几遍,咱听得都快起耳茧了!”要说骂人那可是一门学问,虽说吕祖谦不是太擅长,但那位大儒在负责对全军进行糊弄的时候可没少让将士们懂得什么叫宠辱不惊。
原本以为金军采用了这种传统的方式之后还能抽空看出大戏,却不想对方骂来骂去都是那么几句,以至于鱼寒麾下这些被迫识了几个字的将士们若不是担心敌军会趁机攻城,都打算去找点东西来把耳朵给塞住。
“知道人家没学问,还这么挑剔!”在这年头会用名动天下的大儒来担任教头的军队几乎没有,也就是鱼寒敢这么胡闹,而除了他这里和孝宗那支用来保命的精锐之外更没有哪个军队会因为教头的个人喜好而强迫全军将士读书识字。
“小混蛋,人家都在这里嚷嚷了大半天,你不赶紧出去显摆显摆?”行军作战的时候是属下,但上官鹏云也会偶尔在闲得无聊的时候耍耍专属于岳丈的威风,况且他虽然没见过鱼寒骂大街却也知道这小混蛋很是有些特殊能耐。
“咱可是中过进士的斯文人,是朝廷任命的祐川县尉,哪能跟这些个莽夫一样?”如果有需要的话,鱼寒完全能够从现在开始一直骂道来年上元节都不带重复,但这小混蛋似乎因为睡眠不足而暂时提不起这个兴致,所以只是很无耻地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啥进士不进士的,你小子这名头早就被官家给革了!”都说骂人不揭短,但问题是上官鹏云现在并没骂人啊,所以他还真能名正言顺地掀掀鱼寒的伤疤。
“老东西,想被收拾了是吧?”短短几年的时间,考中三次功名却被革了两次,这可是鱼寒转世重生以来最大的败笔,虽说他其实并不太介意被人提及,但也更不介意在显得没事做的时候用这个理由给岳丈找点麻烦。
“贤弟,上官伯父此言甚是有理,如今你可真不能随意提及那个进士的身份,毕竟……”彭龟年也很清楚,一支军队如果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是很难保持强大战斗力的,战斗发爆发之前找各种机会放松心情反倒能够有助于应付更惨烈的战争,所以他当然也不介意抽空给鱼寒找点麻烦。
“行!行!行!你们说的都对!”已经发生的事实,不管鱼寒怎么狡辩都是苍白无力的,但想让他就此放弃所有抵抗显然不行,至少他完全能够利用职权对彭龟年做出安排道:“刚才咱那些兄弟也说了,对面那群笨蛋骂得他们耳朵都起了茧子,既然咱这读书人的名头不能乱提,那就由彭兄你去教教他们该如何骂阵!”
“凭啥啊?”如果是需要舌战群儒的话,彭龟年肯定会当仁不让,但现在是去跟一群金国兵痞骂大街,那他还真得担心传出去之后会严重影响到自己形象。
“你是监军啊,监军可是要负责提振士气的!”在鱼寒看来,彭龟年的这个问题有点傻,因为他随时都能找出无数正当理由让这个倒霉才子站到两军阵前去扮演泼妇。
“你昨天不才说了,不让为兄负责监军事务?”鱼寒的理由很正当,但彭龟年也并非毫无反抗之力,当即就使出了一招以彼之矛击彼之盾。
“没事,您偶尔行使下监军的权利,咱也没人会反对!”对于自己做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但鱼寒可以胡搅蛮缠啊,而且还能朝着身边众人嚷道:“大伙都给说说,想不想看彭大监军骂人?”
“想!”非常整齐的回答,毕竟一大清早就让人堵在门口臭骂也确实容易让人觉得憋屈,再加上军中这些将士虽说在平时没少见人骂大街,但还真没见过斯文人是怎样把对方给骂得吐血三升的,以至于连上官鹏云跟他那些老兄弟在这个时候都对鱼寒表示了支持。
“贤弟,你……”刚才还是一致在对鱼寒做出谴责,转眼间形势就发生了彻底逆转,引火烧身的彭龟年这时候还真有点想要直接晕倒过去。
“如今可是众望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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