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月是你的谎言》里,薰每次演奏前,都会低念这句话。eloi essai,请聆听我的请求。像一句咒语,一次祈祷。所以我凝视着,平静的,对它默念了遍。如果这是咒语,那么,我想要,我的声音,他听见,听见就好。
这种感觉,是种怎样的难过?打个比方,你很喜欢的一样东西,它只能被别人拿在手上———你每天望着。可是我,就是这么傻傻的,如此单纯的喜欢他。
五点四十,闹钟准点的开始骚扰,老妈惯例的破门而入,我反射性的捂紧被子,万念俱灰。接着照常的,震荡了一声母虎咆哮:“五点四十了还不起床,这么大了还要我叫,还睡,赶紧给我起来。”然后偶妈就把我给拖起来了,然而,她也只拖起了我的上半身子。我的下半身子像涂了胶水,仍死死粘在床上,无法自拔。
接着老母达令就拔着我,同时抱怨:“每天早上叫你都要把我给累死,你上个学我还得陪着你累,你说你是不是不孝!”我困得睁不开眼,嘴上含糊着:“是是是,都是我不孝。母亲,麻烦您把你不孝的女儿拉起来,她自己起不来。”就这样,好不容易,我整个身子都由偶妈从床上生扯、硬拽下来。真的是,好不容易。
没办法,谁让我六点钟就必须出门,因为学校是六点五十的早自习。六点五十啊,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定得那么早,那人早晚被我们咒怨死。还好我也深知自己是起床困难户,晚上再困都会把书包收拾好,早上只要拾掇好自己,就可以背包出门了。嘿嘿,我还是有聪明一面的,虽然这面显露的较少,较为不为人知。
这么早出门,通常天都没亮,作为一名妙龄少女,多少还是有点小害怕的,害怕万一遇到怪蜀黍什么的。幸好咱小区学生多,走在路上,望着一个个和我一样,孤零零走向学校的学生们,我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痛苦的不止我一个,还有这么多,这感觉就像黄泉路上有个伴。有你,我不孤独!
不过我也没时间想孤不孤独,我要一直跑着去学校。我家跟学校就只隔两站,等车还不如撒腿跑,所以我等于每天都在练长跑。如果跑得快,我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早餐时间,跑得慢,就只有十多分钟了。
早上学校外有一排卖早点的,几乎是一应俱全,所以我们大多都在那买着吃,个个都得排队。然而我的早饭是和速度挂钩,去晚了,就只能买那些人少,分量少的了。所以我每天都是以着《生死时速》的心情,在路上忘我的狂奔啊。当然我也觉得这样很丢脸,但是没办法,我能操控的时间太少,由不得我浪费。
等一奔到学校,我就立马买了碗米线,看着不太够,就又添了个大肉包。我可是跑的快累死了,必须补充补充。我端着碗吃到一半,说抬头擦擦汗,九月底吃米线还是太热了,我这汗流的,就像根要化了的冰棒。我用手随便把脸抹了抹,眼睛随处一瞄,就看见,晓星走来了。然而此时,我正端着碗米线,手上挂着个肉包,站在学校门口吸溜吸溜的。这尴尬的处境,我还不如不见呢。
我低下头,想装没看见。可是他抬头,偏偏看见了我。结果就是:“柠乐,你早上又吃这么多,你课间不是还要吃的吗?你一碗米线不够,还来个大包,不怕撑着啊。”我对此不表态,想就此省略掉某某杂音。
可他见我不说话,就继续念叨:“你少吃一点,别把胃撑大了,要知道我都没你吃得多······”我努着嘴瞪他,示意他可以shut up了,不要来坏我胃口。为了静音,我还干脆把手上挂着的肉包取下,递到他嘴边,讨好道:“星星呐,我这是担心你在路上没吃饱,特意给你买的。你别说我了,吃个包子喘口气哈。”他就直直睨着我,一副“瞧你这德行”的脸。可他手也没客气,照样接收了我的肉包,大口吃起来。
结果就是我站着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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