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那颗干枯的枣树,正在死去,就如附近其他草木一样,逃得过天灾,也逃不过人祸。
“将士们,随我加速!”吕布一夹赤兔马,马儿与主人心意相通,欢快的奔驰而去。
“后面的跟上!从枣树的右侧通过。”他看了眼前方的陷阱地,和左右那边的小土坡,匍匐着的伏兵,举起了一块红布晃动了三下,然后又迅速的放下。
一千九百骑,在吕布的带领下,快如一阵风,甩开了后面的西凉军,全速跟上主将,从那个枣树的右边跑了过去。
然后吕布又从一块大石左侧,重新回到主道上,速度又逐渐降了下来,似乎并无异常。
这个时候,后面的追骑才刚刚抵达吕布原来的位置,两军拉开了一百多米。
樊稠追敌心切,根本没发觉吕布军的跑动路线,也没察觉出异样。
奔驰起来的骑兵,向吕布军继续追去。
就算追杀不了对方,打击其士气,牵制住吕布的主力,令其不能轻松撤回去。
突然,令人吃惊的画面出现,前面的骑兵,马失前蹄,人仰马翻,摔得灰头土脸,七荤八素,虽不至死,却一时也起不来。
而后面的骑兵,突见这样的状况,急忙减速也是来不及,也冲了上去,有的踩到前面人的身上,惨叫大起,有的同样摔到。
樊稠也被摔了下去,好在他反应比较快,就势一个翻滚,并无大碍;但是心里已经大骇,只是一些密集的小坑,若是大坑,下面有陷阱,那岂不是被坑死了。
“后面的人快停下来!”他大喊的同时,也警惕的看向前方和两侧,他如何也没想到吕布还有这一手。
这时,原本逃跑的吕布,又率军转了回来,距离不到百米停了下来,骑兵呈雁行散开,开始张弓搭箭,向他们射来;同时两侧匍匐着的伏兵,也忽然站了起来,拉弓满弦。
“不好!”樊稠心下大惊,急忙从地上捡起大刀,拨档箭雨。
三个方向的弓箭,飞向空中,急速无情的落下。
“噗噗!”
“啊啊!”
惨叫声大起,那些摔落马下的西凉兵,根本来不及作出防守,便被射死;一些还在马上的,也拼命的躲闪拨打飞箭。
仅仅两波箭雨,便有近百人被杀。
这时樊稠已经抢马翻身而上,吕布瞄准了樊稠身后的骑兵,力大无比势若闪电的射了过去,樊稠只觉一股极大的劲风袭来,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噗!”身后的骑兵被射穿了脖颈,倒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樊稠吓出一身冷汗,眼中莫名的惊惧。
随后,见吕布又是飞来一箭,射中他右侧一名骑兵,正中面门。
樊稠不觉喘了口气,这吕布不仅武艺高强,箭术也如此了得,真非他之敌也。
随后,吕布又带骑兵绕开那段陷阱,向西凉骑兵冲了过来,两侧的枪盾兵在弓箭兵的掩护下,冲击敌骑两侧。
由于对方的骑兵,先失一阵,失去了速度,也失去了士气,更来不及作出好的防守,被这样三下夹击,死伤不少。
枪兵对付没有速度的骑兵,是占据较大的优势,又有自家骑兵与弓兵配合。长枪刺人刺马皆可,刺中马匹,马吃痛乱跑,马上的人也慌乱,马重伤倒地,马上的人更不能幸免,很快就会被长枪捅杀。
吕布更是勇猛无敌,方天画戟所到之处,必有敌人倒下,犹如虎入羊群,势不可挡。
樊稠不敢力敌,慌忙后退。
“布知樊将军之忠勇,日后若有不顺,可来投我!”
樊稠没有回话,他心里翻滚莫名。
这时,后面的张济也杀到了,看见自军溃退,又听见吕布之言。
吕布见后面的西凉军主力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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