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流明淡淡的说道:
“京畿司专职负责案件查办,有了案子我们查,出不出案子我们可管不了。大人您不会不知道吧?”
王焕林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宇流明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
“长安街市的巡逻防控是禁军左右骁骑营负责,禁军统领王奔少将现在不在,大人倒是可以直接问问宁总参谋长。”
“你”
“另外,京兆尹也是长安行政主官,要不大人移步京兆府去喝喝茶?”
宇流明一连几句话噎得王焕林脸色一连数变,竟是半天作声不得,连在一旁的宁霜影见状也忍不住嫣然一笑,心中暗忖:
看来我是白担心了一场,这家伙啊哪里会是一个吃亏的主儿啊?
一旁的水少云则是看出了几分端倪,这个刑部尚书王焕林看来是和这个京畿司司长有些龃龉。但是让水少云奇怪的却是京畿司司长按理应当是刑部尚书下属的官员,怎的这宇流明竟然在自己上司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随意顶撞?
这时王焕林似乎缓过劲儿来,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宇流明沉声道:
“好,既然京畿司专司查办案件,那么本官问你案件现在可有进展?”
宇流明淡淡的答道:
“有,先前大人未来之前,我们在酒楼角落之处找到了一个羊皮钱袋,只是袋中的银钱已经不翼而飞。”
说话间,只见一旁的颜效非命差役将钱袋拿了上来。一旁的角儿一见立即便道:
“不错,这就是我的钱袋!”
这时,一旁的王焕林沉声道:
“空找着一个钱袋有什么用?本官要的是偷盗钱财的贼人,还要追回水氏部族使者的损失!”
接着只见王焕林指着颜效非、匡宁等人道:
“你们还在这愣着干什么?把酒楼中所有宾客全部带回去,一个个的拷问,必须找出偷盗之人!”
然而王焕林话一说完,颜效非以及京畿司一干差役却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一旁的员外郎匡宁刚想按照王焕林的指示办,但是眼见自己的同僚都没有丝毫的动作,犹豫了一下便站在原地没有再动。但是,他这个微小的行为却是清晰的落入了宇流明的眼中。
看见这一幕,王焕林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身为上位者最忌讳的事情无非便是自己的指令不起作用,而且是在如此多人的面前!
面对着王焕林一脸铁青的神色,宇流明淡淡的说道:
“大人,下官记得陛下曾有口语,京畿司独力查办案件,不受任何官员、部门节制。下官向大人汇报案情这是尽了下属的本份,也请大人按照规矩来。”
王焕林此刻气极反笑,冷声说道:
“好,好,好!宇流明,本官不干涉你!今天本官就在这里看着,你若是不能侦破案件为外国使者追回损失,我定要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说完话,王焕林铁青着脸退到一旁。
宇流明此刻从差役手中接过那羊皮钱袋拿在手中不停的把玩,口中却对一旁的角儿道:
“角儿兄弟我问你个事,这羊皮钱袋你平时都随身携带吗?”
角儿点点道:
“是的,从不离身。”
宇流明又道:
“那这钱袋之中当时装了多少银钱,你心中有数吗?”
角儿闻言用手挠了挠头,然后说道:
“具体数目记不清了,大概有五两碎银子,还有十来个铜钱!”
宇流明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我听徐亮说,是你和水少卿先来的会春楼就坐吃饭。”
角儿嘟着胖乎乎的脸蛋气呼呼的说道:
“那可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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