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和苏映川离婚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回省大的家默默饮泣好久,两周之内,白天,她还能正常上班,晚上,她经常失眠痛哭不已,每天早晨眼睛都是肿的,必须用冰块冰敷一会让眼睛消肿才去上班,她很快消瘦的不像样子,似乎风吹吹都要倒,同事都看出她的不正常不敢多问。
她的导师钱主任更是一眼看出自己的女弟子的状态不对,钱主任一开始什么都没问,却在她极其不正常一周后找到她单独谈话。
“凌曼茵,你岁就已经取得医师资格,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你忘了当初告诉我自己为什么学医考我的研究生的原因吗?你说你很早失去父亲,你想挽救更多人的生命,你现在的样子还能正常工作?还能跟手术吗?要是这样,你请长假吧,我担心你会出事故。”
凌曼茵抱着自己的导师哭的异常伤心:“我被离婚了,钱老师。”
“我猜到了,除了巨大的感情伤害没什么事能让一个女性在短期内瘦几斤,变得形销骨立,问题是你难过痛苦就能让他回心转意吗?”
“不能了,他和那个女人已经有了孩子。”
“这样更别难过了,背叛你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让你伤心的,傻丫头,你才25岁,不过是少了那张膜,你还是你,我们学医的知道那层膜意义不大,你这样年轻,一次失败的婚姻说明不了你的未来,我看好你,看好你的未来专业发展,我是没儿子只有女儿,我要是有儿子一定让他追你。”
凌曼茵想笑,少了那张膜,是那样简单吗?可是她笑不出来,她知道自己的导师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她真的不好意思再哭了:“快三年的恋爱我才下决心嫁给他的,钱主任,两年的婚姻,我不再相信男人和爱情了。”
“说的都是鬼话,别把自己弄的和个小怨妇似的,那是你这次碰见的人不对,好男人有的是,你那个前夫我见过几次,他看样子太顺风顺水了,别是栽到坏女人手里了,放弃你我觉得他早晚会后悔不是老师我嘴冷。”
这话当时固然是安慰凌曼茵,现在却真的和预言一样实现了。
“放你一周假,出去旅行一下,回来该干嘛干嘛,再哭哭啼啼的我不会认你是我的弟子。”钱主任说到做到,为弟子网开一面。凌曼茵一个人背着包去了张家界,一周后回来,她真的变了,又成了一个冷静理智的外科医生。
她不再接听苏映川的电话,不再回复他的短信,后来索性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号,她要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开始。
她的妈妈许晔和继父窦翰文是在她离婚两个多月后才知道消息的,婚后这两年苏映川再忙都会一个月里有一次陪着凌曼茵在某个双休日去省公安厅家属楼看望岳父母,可是两个多月两个人不登门,打电话凌曼茵说忙。
后来的某一天许晔把电话打到苏映川的家,保姆接的电话的时候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时候苏映川已经娶罗晴进门,许晔后来挂通苏映川手机,苏映川知道再也瞒不过前岳父母,只好坦白实情,许晔当时还算克制,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曼茵一直瞒着我们你们离婚的事,我们真不知道,是不是她作为妻子不够好?还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苏映川那时愁肠百结,当时罗晴就在他身边,他只好道:“是我对不起曼茵,也欠你们一个解释,总之是我对不起她。”
“那我明白了,聚散的事有时是老天弄人。”作为大学历史系老师,作为女儿五岁丈夫就离世自己带大女儿的女人,许晔骨子里是极为坚强的,她最后只是对苏映川道:“这世界上像曼茵那样的女孩子不少,但是也不多,苏映川,我替你遗憾。”
苏映川放下电话,默然良久,罗晴那时十分乖觉,在旁边没说什么,苏映川看看罗晴,他娶罗晴是一次小范围的婚礼,而且就在婚礼上,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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