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赞叹间,忽然听到前阵传来魏璘的怒喝声:“你一个区区瞿塘关守将竟敢阻挡我家王爷的车驾,老子看你是嫌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久了吧!”
“哎,不不不将军莫要误会,只因前些时日我国何太傅惨遭漏网的叛臣之子刺杀而死,我主龙颜大怒,下旨让各处关隘严密盘查过往人等,务必要将此人斩草除根,所以,我等这样做也是无奈而为之啊,还望将军体谅!”
“那你的意思是我家王爷车队里有你们要抓的那个叛臣之子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家王爷岂不是成了共犯!你他娘的真是好大的狗胆!看老子这就取下你的狗头,再去益州向你们主上讨个说法!”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啊,就算是将军杀了我,只怕这瞿塘关上万将士依然还是要检查过后才能让王爷过关的呀,难道将军也准备杀了我这上万将士?”
这名瞿塘关守将果然不是易于之辈,他这样一说,顿时激起了其他守城军士的敌忾之意,齐声呼喊道:“不经查验,不许通关!不经查验,不许通关!”
卢熠等人见状不由暗自焦急,自己等人过不去也就不说,反而还狠狠地拖累了一把南平王一行。
正自手足无措之际,只听魏璘暴跳着喝骂道:“你!你!好!老子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头!看看有谁敢挡老子去路!”
说罢横刀已然出鞘,划作一道弧光直奔那名守将的颈项而去。
“魏璘!住手!”
此时只见南平王掀开辇帘,满脸威仪的端坐于辇舆之上,喝住魏璘。
随后目光一扫那名守将,语调沉缓c威仪自盛的说道:“你可知道,孤王此次可是作为你们国主的贵宾,前来参加贵国喜立储君大典的?”
“这个末将自是知道,所以末将得知王爷欲经我瞿塘关回转南平,连忙率众将士迎出城外,唯恐有所怠慢”
“哈哈哈哈”
“好一个巧言令色之人,那你更应当知道,当今天下群雄鼎立,孤王与你家国主均是一方之主,行平起平坐之礼!想不到你这奴才竟是如此的不开窍,胆敢阻滞c盘查孤王的车驾!难道竟是要借故羞辱本王不成!”
那名守将连忙答道:“末将不敢,只是”
“哼!看你镇守这瞿塘关应该也有些时日了!应该清楚,此刻我南平国在你这关外已有重军驻下吧!”南平王怒哼一声,一字一顿重重说道。
“孤王虽不意妄兴刀兵之灾,但若是因你这狗材不堪教化,意欲折辱孤王的话,那孤王倒要看看你当不当当得起挑起南c蜀两国刀兵相见的罪名!又守不守得住你这小小的瞿塘关!”
怒不可遏的南平王猛地一掷手中把玩的茶具转头喝道:“窦武!放勤王烟火!”
“是!”
只见南平王身边的一名武将一手拿出一个竹筒壮的物件儿,一手掏出火折子轻轻甩了两下,一朵暗黄的火焰便被点燃了。
“王爷息怒!还请王爷暂息雷霆之怒啊!”
这时,只见那名守将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连声道:“都是末将糊涂,末将这就吩咐打开城门恭送王爷”
“哼!不长眼的狗奴才!”
南平王怒火未消,一甩辇帘,理也不理那名守将便沉声吩咐道:“起驾!”
不多时,关门已是大开,南平王的车辇在大队精兵的护卫下鱼贯通过瞿塘关。
看着远去的王辇,瞿塘关守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自己一个不慎差点就让这座自己镇守了十年的瞿塘兴起刀兵之灾,在外有南平数万精锐c内有南平王亲率的侍卫亲军不下千人的夹击之下,自己这小小的瞿塘关,以及那万余将士肯定是逃不了关破人亡的厄运。
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才带着众将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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