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城外,文武百官束手躬立两旁齐声高呼:“恭送卢大将军;恭送曹将军c刘将军”
王辇之上,南平王将一卷国书放在卢熠手上,慈爱的盯着卢熠道:“爱卿等此行多自保重!”
“如今你已是我南平封疆大臣,这一路在我南平境内自是畅行无阻。到了大周境内,相信以我南平钦差大臣的身份也足以保证爱卿一路无虞”
“多谢王爷厚爱,卢熠定当铭感于心”
凭着自己对后周时代的了解,卢熠也不怀疑南平王所说的话,要说在这个纷乱的时代,自己那老祖宗有盟友的话,当是首推这位南平王高保融无疑。
跨上大宝,卢熠转头望了望身后那乘精致的凤辇,当目光不期与天长郡主的盈盈美目交织之时,天长郡主再没有羞涩的避开,樱桃小嘴欲张又止,凝望着卢熠的眼神中竟全是不舍与依恋。
“公子保重”
“保重!”
卢熠说罢,双腿猛的一夹,大宝立即长嘶一声,当先奋蹄疾驰,曹建钊c刘增海以及魏璘亲点的百名亲骑紧随其后绝尘而去
看着远去的一行人吗渐渐消失于视线之中,湘妃怜爱的替天长郡主擦掉滚落在面颊之上的泪珠,微微轻叹了一声。
转头不解的对已乘上凤辇的南平王道:“王爷,妾身实在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就不能将那小子留在我南平!你看看咱们兰儿”
“才刚刚大病初愈,如今好像好像又”
“唉,孤王又何尝不想啊只是以孤王阅人之术来看,这小子绝非凡物,我区区南平尚不足以让他尽施手脚呀”
“那你也不该将跟随了咱们多年的魏璘也随他而去呀!要知道,魏璘可是王爷忠心不二的贴身随扈啊”湘妃不无埋怨的道。
“呵呵,妇人之见”
南平王轻笑了一声道:“若是孤王没看走眼的话,孤王身后,这先父留下的一片基业只怕光靠冲儿是无法保住的”
“若是这小子将来果真能在大周干出一番功业的话,就算咱们冲儿再无雄才,有他照应着必也可保荣华富贵一生,我们百年之时便也大可安心而去了”
“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深谋远虑,妾身妇道人家之见,真是让王爷见笑了”
湘妃这时才明白南平王的良苦用心,也自然释怀了,抚摸了一下眼泪婆娑的高若兰道:“只是苦了咱们兰儿”
“母妃!”高若兰娇羞的嘤咛一声把头深深的埋到了湘妃的怀里。
“哈哈自古情义难两全哪!咱们兰儿若真是与这小子有缘,将来自然有的是机会”
卢熠一行一路丝毫不敢耽搁,幸而有南平国大使的身份在身,这一路从南平到大周境内都是一帆风顺。
一行百余人风餐露宿将近十余日的奔袭,才总算是过了许昌地界。
眼见通往汴京的官道上,人流也越来越多。以至于大队人马的行进速度都不由得慢了下来。
看到卢熠焦急的神色,曹建钊指了指前面说道:“大将军不用担心,再有三两日咱们应该就能到汴京城了”
自从授南平王赐封后,曹建钊c刘增海便不再称卢熠为卢公子,而改口称大将军了,刚来始卢熠是一万个不习惯,但见众人不可能有改口的意思,便也就忍受了下来。
“呃,是啊,也就两百余里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将军奇怪什么?”
“你们没觉得吗?”
“之前沿路上只能见到少许的商贾小贩亦或是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往来。现在这条官道上集聚的人明显是越来越多了,而且明眼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些贫民百姓,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往哪里。”
“对呀”
“将军不说我俩还真没注意,莫不是临近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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