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既然是客,还请先入客堂稍作休息,观主今日正好在观中,待我前去通报一声。”
经常有慕名而来的客人,什么人都有,胡伯也见怪不怪了,胡伯带着一行六人进入观中客堂入坐,吩咐道童沏茶待客。看着面前六人,一老一少,老者一身素衣,白发披肩,仙风道骨,飘然出尘之质,身边少年后背一把精钢长刀,刀把长三掌,刀身宽一掌,背在背上长可及地,一身青衣劲装,这一老一少身后跟着四个怪异的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正是赶车之人,四个黑衣人穿着一摸一样,黑布罩面,黑衣遮体,走起路来僵硬异常,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一老一少入坐之后,四个黑衣人站在这二人身后。
“二位稍作休息,待我去向观主通报一声,好生伺候二位贵客,不可怠慢。”胡伯吩咐完端茶的道童,便向门外走去。
振义观书房内,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手持毫素,笔走龙蛇,可谓是挥毫落纸如云烟,看着眼前一气呵成的“义”字,细细琢磨,这字写的可谓是力可扛鼎,身边一位俏丽的姑娘在研磨,正是张振义的女儿张希芸。
一段连续的敲门声将他从思考中拉了出来,门外传来胡伯的声音。
“观主,来了六个客人,带头的自称是二龙山荧虚子,要见你,我安排他们在客堂候着了。”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你先去吧。”张振义放下手中毫素,充满了疑惑,心中不免暗暗琢磨“二龙山,荧虚子,这人怎么没听说过,难道是双龙门的人?双龙门没听说过荧虚子这号人物呀。”
心下迷惑,不由屈指起了一卦,“天雷无妄卦”看来这几个人来者不善呀,哼,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到底所为何事!
客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张振义走进客堂,对六人抱拳说道。
“贵客临门,蔽观蓬荜生辉!”客堂内的一老一少起身抱拳,打量着面前这位杀死闫鸿宇的凶手,此人身穿道袍,体态修长,头戴道巾,一看便是光明磊落之人。
“多有叨扰,还望张观主海涵呐。”荧虚子抱拳回礼说道。
“不知几位朋友舟车劳顿,不远千里,只为来我这小小道观,所为何事?”张振义一课天雷无妄卦已经知道几人来者不善,也就没多废话,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荧虚子:“呵呵呵,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张观主开门见山地问,我也不便客气了,我师徒二人长途跋涉来到贵观,只为来取一样东西回去。”
荧虚子抱拳笑到。
“哦?我这穷道观之中还有道友看得上的东西?”张振义疑惑的问道。
“不知张观主是否还记得红衣林击杀闫鸿宇那一战?鄙人不才,正是闫鸿宇那恶贼的师兄!道号荧虚子。”荧虚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振义:“我当是所为何事,原来是为闫鸿宇之死而来,闫鸿宇那恶贼作恶多端,草芥人命,乃武林公敌!我杀他也是替天行道!”
张振义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门外坛中的枣树义愤填膺的说。这时荧虚子与肖辉也缓缓走到张振义身后。
荧虚子:“张观主不必多言!闫鸿宇之死是他咎由自取,本怨不得别人,然江湖事江湖了,若不较量一番,他日必遭人垢笑,我等今日前来只为取走张观主的项上人头,是你自己摘下来,还是老夫自己动手来取?”
整个客堂荡漾着紧张的气氛,刚才脸上的笑容也已烟消云散,所有人的眉头好像被哪家遗失的锁头紧紧锁了起来,肖辉的心越跳越快,好像在打鼓,随时准备抽出背后的长刀。荧虚子斜眼看着张振义,似乎在等待一个出手的契机,肖辉身后的四具黑衣傀儡一动不动,仿佛堂内的事情与之无关一样。
张振义背负双手站在客堂门口,依然看着院中央坛内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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