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是来者不拒,毕竟被女生揩油着这大好事儿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高三的生活压力极大,这件事倒成了大家以及他本人释放压力的“保留项目”,偶尔轮到他心仪的女生心血来潮也来凑个热闹,被她的酥手摸来摸去,凌笑常常胯下一胀,急忙转过身去“调整蛋道”,多年后他回忆起来感慨万分,老子当年可是被摸摸就能硬邦邦的男人!
洗漱完毕,凌笑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坐下来便开始发呆。这种恍然空虚的感觉,从高考最后一个科目的下午便悄悄出现了,直到现在,凌笑也没有缓过神儿来。
“这就结束了?”
“没有慌张的早起和懒洋洋的早操了?”
“没有课间五分钟的篮球赛和昏昏欲睡的早自习了?”
“再也没有做不完的试卷和请不完的家长了么?”
没了,全没了,可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整整12年了。
凌笑内心顿时升起一丝不可名状的悲凉,说来也奇怪,曾经在无数次疲惫和厌倦中幻想着“解放后”的狂欢,要夜夜笙歌,要荒淫无度,甚至打飞机都要多来几发。可当这天真正到来时,凌笑缺像断线的风筝,不知道该怎么飞了,甚至在迷茫中垂直坠落。
正在凌笑还在魂不守舍时,一个短信振醒了他,原来是他的好哥们儿亦菲——“考完约起!火锅局来不来?就咱们俩!”仿佛得救一般,凌笑顺了件大衣便奔赴现场。
亦菲是凌笑亲密的好朋友,他们俩几乎无话不说,而他们俩最爱聊的共同话题就是“我们俩到底是怎么熟起来的?!”,之后双方提出的各种论据统统被推翻,最后只有一个结论——一切都是天意。
“今儿这个饭一定得我请!”亦菲坚定地望着凌笑说道,“每次吃饭都是你请客,现在解放了,得给我个机会了。”凌笑低头一笑,“不在这一两顿饭,你还是省点钱吧,留上大学用。”
“我考的是师范,学费有人给掏,你就别瞎操心了。”亦菲一脸的严肃,让凌笑略显局促,只好打趣到:“哟,够自信的,分都没出来就牛逼哄哄的?”
“你丫别咒我行吗?少废话!就这么定了!”看亦菲这么执着,凌笑便屈服了,凌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是爱充什么大头,只是亦菲家的条件实不是很好,凌笑却又是强大的照顾欲无处安放,也许是二者十分融洽的原因之一吧。
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两人聊了很多,谁据说高考成功抄了前桌的学霸,谁据说考砸了直接去了精神病医院,还有人当晚接头撸串狂欢,喝多了直接拿啤酒瓶子跟人家干起来了,脑袋开了好几个最邪门的是好几对儿情侣考完扭头就去开了房,然后第二天就宣布分手,其美名曰“分手炮儿”,亦菲断定是分手一定是两人报了不一样的大学,好聚好散,而凌笑却一脸坏笑:“那不一定,谁规定的分手炮儿是一次性的?开完房就分手?八成是这男的不行,我要是这男的,不得先打几个补偿炮儿再说!”
亦菲被逗得前仰后合,他与凌笑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无比快乐的,他觉着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道光,无论你的内心多么阴暗潮湿,总会被它照耀温暖。如果他是个女生,遇见凌笑这样的就嫁了。想到这样的好日子所剩无几,亦菲突然就伤感了起来,默不作声了,低头吃了起来。
凌笑讲完了这个笑话,听着亦菲爽朗的笑声,他就像完成了一个成就般得意,只是每当他听起其他男生的,总要调侃一下别人的器小活儿差,然后默默咽了口水,不由得想起除了左右手没人临幸的自己,还是个活脱脱的处男,瞬间就觉得自己l一爆了。
于是此时,两人都不说话了,只剩下锅底沸水翻腾的咕嘟声。
“你知道么?我爸妈离婚了。”
亦菲打破了沉寂,几份伤感缓缓从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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