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起来,吊钟不停旋转,左支右突,根据他攻击的力量而向另一边进行反击,可谓是防不胜防,四面皆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攻击之时所产生的声音,让人听觉失常,几欲震聋,让人心神俱动。
但吕凡依然节奏拿捏得极稳,进退有度,估计不知曾经吃了多少苦头才有今日成效。
蓦然间,一道错乱的响音打乱了他的节奏,一阵大力驱使,吊钟脱离了他的控制,以一种偏离的方向轰击向他。
吕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反应不慢,一拳朝那边打出,止住它的冲击,让它往反向晃去,正待反手一掌击向背后,却不料又是一声巨响,吊钟还是以刚才的方向更快撞来。
吕凡已知是有人在外面轰击吊钟,也不以为然,这些天来已摸清吊钟被自己轰击时产生的习性,煅炼反应之能几失作用,自身都快有一种惯性,当一击轰向左边之时,后一击当打在右边,只有煅炼肉身之用,已无警觉之意。
当下摆腿一蹬,吊钟以不比来时之势慢的速度弹回。
他的用意是还以钟外击钟之人一击,那知吊钟去势不止,并未遇上障碍,而吊钟另一壁几欲撞到他身上。
吕凡应不弱,向前一踏,欲反身打出一掌,岂知吊钟又是突然一声大响,速度图然一变,以他反应不及地轰了过来。
一阵巨力撞击在他肩膀上,让他背后一片麻木痛楚。
如此猝不及防的攻击,让吕凡一阵手忙脚乱,然而却让他双眼发亮,这一种如近身肉搏的感觉,四面如一,几不可预测,让人难以防范,肉眼不能捕捉,双耳不能倾听,比与人近身搏斗更加难以防备,寻常人在里面,钟声一响,心神震动,阵阵回音,六识偕失,比在迷界之中干扰更甚。
一开始之时,污鼠不过是恶作心理,但几次轰击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精明不下于吕凡,吕凡能想到利用吊钟来训练自己,此时情景,他何尝没想到,借以他人之力,让这一种修炼之法更进一步。
污鼠静等吊钟平静下来,其中的吕凡也是凝神以待。
“准备好了吗?”污鼠沉声喝道。
三人日夜相处,自小便生活在一起,几可心意相通,虽偶有促狭玩闹,但也是增添日常兴致,并无积怨。
吕凡闻言,自是知道其意,绷紧其身肌肉,沉声呼应。
“来吧!”
“当!”
污鼠不再多言,猛地一掌推动吊钟。
吊钟随声撞击,吕凡轻松抵御,皆因这一撞是从污鼠叫声的方向撞来,似是污鼠有意为之,不致让他一开始就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吊钟有一常识,从外撞击容易着力,受力亦是一样,但里面就不同了,或许是空间狭窄,手脚施放不开,或许是构造所致,让其中之人有压迫之感,难竞全功。
随着污鼠不断转变方位,角度刁钻难防,让人疲于招架,还好污鼠留手不少,见吕凡抵御不住,偶尔停顿下来,待他稳住形势方始继续进攻。
一旁的青姨看得眼放异彩,不住地点头,心中惊叹。
“这吕家兄弟三人个个都不简单啊!吕不虎体魄过人力大无穷,尚无修灵之法,却敢与座下妖将角力;而这相貌猥琐的污鼠头脑灵活,想象之力更是不凡,至于吕凡,更加看不透澈。”
思忖间,只见污鼠已停止了攻击,大钟内的吕凡就地一滚,从钟内翻出,形象狼狈不止,脸青鼻肿,吡牙咧嘴的,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熊熊斗志,嘴上嘿笑不停。
“被打傻了,还笑。”
绿依白了他一眼,三年相处,虽一开始吕凡给她的印象不好,但随着时间推移,却慢慢改观了看法,几也视为自已的弟弟,坏弟弟,犹其是污鼠,就不是个好货。
这也是青姨乐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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