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行人径直离开了渔阳向着令支而去,不同于公孙瓒的一路面无表情暗自恼怒,赵云的神情之中,却是充满了忧虑与彷徨之色。
他的忧虑乃是因为公孙瓒,从他所知的三国来看,公孙瓒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杀了刘虞,但这也正是公孙瓒败亡的开始。
而他的彷徨,却是因为即将见到公孙月,对于那个略显刁蛮,在熟悉了之后,却又逐渐的表现出了体贴一面的女子,当已经决定了要与她订下婚约之后,赵云的内心却是莫名的开始紧张了起来。
对于公孙月,他虽然谈不上喜爱,但是也说不上厌恶。她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却也有着一颗金子一般纯粹的心,身为女儿之身,却如同男儿一般,敢于在父亲遇到了为难之时以身犯险,若非是她尚且年幼,说不定也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巾帼英雄。
刚到了令支地界,公孙瓒一行人远远的便看到了等候了多时的公孙月与白马门留守弟子,在见到了公孙瓒之后,他们齐齐的出了一声声欢呼之声。
这欢呼之中潜藏着与有荣焉的荣耀,同样的也有对于公孙门主能够平安归来的庆幸。
勇士每一次踏上战场,都意味着他已经将自己的半截身体裹进了马革之中,而战士的每一次凯旋,获得荣耀的同时,也都伴随着无数的陨落在战场之上的亲人的哭泣。
公孙瓒领着白马义从凯旋了,那些前来投奔的白马义从就算是陨落了,他们的家人也不会知晓,但是白马门之中的那些土生土长的弟子,却是有着亲人留在门中。
“二狗,铁栓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
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在为白马义从的队伍接风洗尘的时候几乎是亲眼辨认了一遍每一个白马义从的面孔,却始终没有知道那个他期待的人的出现。
那名字颇为卑贱的一名男子,长有七尺身高,腰间陪着一柄长剑,他静静的牵着白马跟在白马义从的队伍中央,在听到了男子的询问之后,他的身形却是一顿,然后却是一咬牙,便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的沉默却是瞬间便让跟着凯旋队伍前行的胡渣男子当即脚步一顿,他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沙哑,然后疯狂的奔上前去拉住了二狗的手臂,道:“铁栓是不是已经”
他的话音刚落,那二狗却是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从他的眼眶之中留了下来,他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道:“我们遭受到了乌桓狗的伏击,二狗”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胡渣大汉却是一巴掌放在二狗的肩膀之上,面色由崩溃变成了严肃。
他双目赤红的向着二狗问道:“铁栓杀了几个乌桓狗?”
他的话音刚落,那二狗却是当即一愣,犹豫了片刻之后,却是伸出了一个巴掌道:“二狗一个人杀了五个乌桓狗贼。”
“可恶的臭小子,平时叫他练功总是偷懒,到头来连本都没保住就给老子死了。罢了罢了,回头老子我也跟着门主去草原上杀他娘的二十个乌桓狗,到时候为铁栓报仇。”
如铁栓与二狗之间的故事也正在不停的上演。不同的是,有的人在听到了亲人离逝的消息后便骤然燃烧起了复仇之火,而有的人,却是黯然神伤,颓唐不已。
似乎早就见惯了这一面一般,公孙瓒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径直吩咐白马义从们散去,他自己却是领着刘备等人与赵云一同来到了他女儿的身边。
“月儿,你看为父给你准备的礼物,可还喜欢?”公孙瓒无疑是一个十分特殊的父亲,别人家的父亲外出之后归家都是给自己家女儿带一些珍珠,宝石之类的奢侈品,亦或者是带一些女儿家用来做衣服的绫罗绸缎。
唯有他公孙瓒,特意托城中上好的工匠用前来投奔的豪侠送与的奇铁打造了一杆丈二长枪。
而那公孙月是女子之中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