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第二条路就是去更远的地方找越石公刘琨的至交好友祖逖。
之所以把祖逖当作最后一条后路,是因为祖逖的境遇也很艰难,无兵无粮,守着几座孤城,风雨飘摇。
刘氏拢了一下被雨打乱的头发了,看了一眼在雨中守候的丈夫,心里头踏实了些,对远方的陈庭更加的思念。
听说憨娃做了将军了呢,战场上刀枪无眼的,可别伤着了!
沛侯国相县
“杀,莫要放走了周默!”
一群打着彭城旗号的乱军涌入了相县,见人就杀,血腥味弥漫全城,一时间相县如同人间地狱。
“大人,我等护送您突出重围!”
一个校尉带着十几个人把周默护在了中央,且战且退。
“好,你们小心”
周默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的彭城军,躲在了侍卫的身后。
“大人有命,死活不论!放箭!”一个彭城军的队正高声呼喊,抢过了身旁一个弓箭手手中的弓箭张弓射了过去。
“呃,大人快退!!”
“保护大人!”
一时间箭如雨下,前排的士卒如同割麦子一般的倒下了,站在周默前面的人越来越少。
“周抚狗贼,你卖主求荣,叛国自立,你不得好死,你们食君之禄,却残害忠良,迟早会被诛九族的!”
周默在人群中破口大骂道。
“上,格杀勿论!”
眼见周默越骂越难听,领头的彭城军校尉一挥手,周围的彭城军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刀光闪烁,后方的周默躲闪不及,被一名彭城军一刀斩下了头颅,滚落在地。
“把他的头带回去交差,其他人都杀了!”
一个彭城军的校尉从后方走大雨不住的下,官道上也变得泥泞一片了,四下里茫茫,看不清方向。
一支数百人的队伍艰难的行进着,他们当中有老有少,近百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在四周护卫着。
中间的七八辆牛车上,坐满了老人妇女和小孩,车轱辘吃力的在路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车辙印。
“阿母,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玉娘从母亲紧紧包裹的怀里露出来了一个小脑袋,带着不安的问道。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妇人温柔的笑了笑,又把她的头包裹了起来,怕她被雨淋到。
陈庭父亲陈奉节身披蓑衣,策马游走在队伍中,不住的指挥众人跟上。
这已经是他率领乡里第四次的迁徙了,这几个月来,从彭城到沛国,几经周折,兵乱却始终在蔓延。
“唉,希望能找到一个安生之地吧!”
陈奉节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这次准备了两条路,第一条路就是去投奔新任的徐州刺史蔡豹,第二条路就是去更远的地方找越石公刘琨的至交好友祖逖。
之所以把祖逖当作最后一条后路,是因为祖逖的境遇也很艰难,无兵无粮,守着几座孤城,风雨飘摇。
刘氏拢了一下被雨打乱的头发了,看了一眼在雨中守候的丈夫,心里头踏实了些,对远方的陈庭更加的思念。
听说憨娃做了将军了呢,战场上刀枪无眼的,可别伤着了!
沛侯国相县
“杀,莫要放走了周默!”
一群打着彭城旗号的乱军涌入了相县,见人就杀,血腥味弥漫全城,一时间相县如同人间地狱。
“大人,我等护送您突出重围!”
一个校尉带着十几个人把周默护在了中央,且战且退。
“好,你们小心”
周默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的彭城军,躲在了侍卫的身后。
“大人有命,死活不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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