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切你都是亲身经历，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系统冰冷的声音截然而止。

    龙炎点了点头，道：“那么，炎黄呢？她究竟是”

    “是人族种子的意识，或者说，是那个被毁灭的宇宙的本源意识中的一部分。”系统干脆地回答道。

    “一部分，也就是说，另外的部分是在泽格文明的女王与普罗托斯文明的大主教手上了？”龙炎皱眉问道，“这些意识最后会不会要融合为一？”

    “放心吧。宇宙的本源意识，说到底只是一种蕴含了整个宇宙生灵最纯粹的意志的东西而已。分开了，也就分开了。”系统道。

    “最后一个问题。”龙炎的目光聚集在天花板上，看似毫不在意地问道，“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只是个纯粹的人工智能，再强大的人工智能，也不可能拥有感情。”

    沉默。

    许久之后，系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虽然依旧冰冷，但是却带着难掩的感慨：“我是一个，被命运抛弃的老人。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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