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十二名伏击者皆被打倒。只有他们的头领,那个盔甲完备齐整,头顶“兵”字的武士依旧在顽抗。
云湛第一个和他对上,为了磨练自己的剑术,他刻意没有使用幻术,仅凭一把忍剑和他过招。
对方的剑术果然在自己之上,走了十几招后,虽然尚未处于下风,云湛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一事实。
单论招式,这武士其实和他不相伯仲。云湛学的木叶流剑术,而且是最基础的木叶流剑术,像什么三日月之舞这样的高级剑招根本还无缘得见;这个中年武士的招式也很端正朴实,一劈一刺都是很平常的招式。不过他的战斗经验显然比云湛丰富无数倍,来来去去就那几招的简单招式却每每能在他手中发挥恰如其分的作用。
而且虽然同伴都已失败,他却越战越勇,身上焕发着一股凛然杀气,这更是云湛所无法比拟的。
“喝啊!”中年武士大喝一声,以上段架势猛然力劈。
云湛横刀格挡,连连后退,以消化中年武士那难以承受的力道。
就在这时,中年武士手腕翻转,从左向右隔空一切,竟然有一道湛蓝色的刀芒从他刀尖飞出!
武士的查克拉剑气!
云湛悚然一惊,仓促翻身躲避,而中年武士则适时猛进,挥刀向他劈来。
经过这一次变故,云湛虽然不至于立即被斩于剑下,但已明显处于下风。而且这中年武士的打法相当扎实,稳扎稳打,一招一招地扩大优势,眼看就要将他彻底压制。
本来就拱卫在两旁,随时监测战局的犬冢牙和雏田见势不对,立马切入战团。
“怎么样,云湛,”犬冢牙一爪逼开中年武士,大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行啊,还得靠本少爷来将他拿下。”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爪子,浑不在意地拍了云湛背后一下。
云湛两眼一黑,连喘粗气——这家伙难道不清楚自己在人不人兽不兽状态下的怪力么,他这轻轻一拍,给自己造成的伤害比和对面武士对阵这么久还大。
雏田平常虽然羞涩局促,战斗起来却是人狠话不多。犬冢牙刚把中年武士逼退,已经通过白眼确认云湛安然无恙的她便猱身而进,以两只苦无贴近武士展开近身短打。
日向家族本来就以体术见长,在无所不察的白眼之下中年武士的招式更是充满了破绽,加上近身短打,苦无比太刀更好发挥,一时之间,雏田仅凭一人之力便将形式逆转,压制住了中年武士。
凌厉地快攻几招后,中年武士便已章法全乱,空门大开。雏田翻转苦无,将刀柄收在掌心,探出食中二指,戳在中年武士的要穴之上,中年武士一声惨叫,骤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气势一散,轰然倒地。
就在这时,云湛还张着口,正在提醒雏田:“小心他的查克拉刀——”
“气”字还没来得及出口。
“我会小心的,云湛君。”雏田握着两只苦无,小心戒备着倒在地上的中年武士,脆生生应道。
“好好,”云湛尴尬无比地合上嘴巴。
过了好一会儿,中年武士才缓过劲来,手抓着地面,仰起头,作势欲要爬起。
雏田只是小心戒备着,并没有再次攻击。
中年武士刚刚支起小半截身子,就面色一变,扑通一下又栽倒在地。
再次抬起头时,他的脸庞看上去已狼狈之极,不仅嘴角渗血,而且摔了个灰头土脸。
不过他矢志不渝,一次又一次地跌倒,又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最后竟然真的拄着太刀站了起来。
站立着的中年武士浑身颤抖,宛若风中飘絮,似乎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他吹倒一般。
一张已有些皱纹的国字脸满是擦伤c血迹和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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