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认清了,后悔了。法术都是骗人的,这是显而易见的,法术是无用的,这一点也很容易认清。有些人是出于好的初衷才学法术的,但是,只要他稍微学过一段时间,不管法术有没有生效,他都不得不承认法术毫无用处。这时,他若丢弃法术,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就是回归正路。
欧冶棘决定放过雷露娜这一次。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个狗血的血婚大法,雷露娜估计都不愿意搭理他。虽然这一次,两人在言语c行动上都足足相互伤害,结仇挺深,但从今以后,他只要尽量避开她,别火上添柴,想来很快就能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双方受到的实质性的伤害微乎其微。
他没必要将两人的斗殴事件,闹大成杀人未遂的刑事案件。
“想通了?想通了就交代下为什么打起来的。”见欧冶棘神色平静下来,狄墅催促道。
欧冶棘想了片刻,交代道:“因为一点破事。昨天晚上,我不小心摔下一个陡坡,又滚进坡底树丛里,摔晕了。雷露娜明明看见我摔伤了,明明认识我,却不给我打急救电话。我稍微苏醒时,她不但不救护我,不帮助我起来,还对我动手动脚,戏弄我。最后她又丢下我,在我再次昏迷时一个人离开了。我后来被雷声硬生生震醒,好容易才安全回到家。我刚才找到她,逼问她知不知道她昨晚的行为很可耻,结果她不但不道歉,还百般嘲笑我。”
“我骂了她几句难听的话,她就向我动手了,我也反击了。然后保安就来了,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欧冶棘道。
“没了?”狄墅询问道。
“若说细节,我能说三个小时,但事情大体就是这样。我虽自觉吃亏,但我不愿把事情闹大,现在要看雷露娜愿不愿意罢休了。”
没过多久,严薰那边也与雷露娜交涉完毕。
现在双方当面对质。严薰开启录音笔,播放雷露娜的叙述:“昨天晚上,我看见欧冶棘摔下一个陡坡,滚进灌木丛后昏迷了。我本想给他打120,但他不是出了交通事故,我也不是肇事司机,他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虽认识他,但我之前只见他过三次,跟他并没有深厚交情。后来他醒了,虽半死不活,但想来轻易死不了,我就随便给他整了几下,然后就回去了。刚才,他找到我,向我喋喋不休,把我烦得要死,我就向他动手了,他也反击了。后来保安就来了,后面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双方的叙述非常契合,简直就像事先商量好的。
双方都没受到实质上的伤损,都接受调解,于是两人各记一次警告,在保证书上签了字,就离开了。
一路上气氛很沉闷,欧冶棘几次想开口,但因为心里有火,怕说话会再起事端,便忍住没说。
快到教学楼,欧冶棘拦住雷露娜,问道:“童骏和戚筱泉跟我说,你之前打算邀请我加入你们的武道部,是不是真的?是得话,我要加入。”
“为什么?”
“为了自保。俗语不是说‘老鹰不打脚下食’吗?你们是雕鹰,我是燕雀,你们每次见我都想把我撕碎,我既然躲不过,只好主动投靠你们,在你们巢穴底下容身。”
“你想得美。你若真加入了,童骏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得好像我不加入,他就不会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似的!”欧冶棘阴郁道,“反正不管怎样都要挨打,不如我主动送上去任他打个高兴!《圣经》说了,有人打你左脸,连右脸也伸出来由他打;有人强逼你走一里,你就和他走两里。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半点余地都不留,是不是良心坏透了!”
“他良心坏透了你又如何?”
欧冶棘淡淡道:“他若真的半点余地也不留,一点羞耻都没有,我以后就当他是死人,他骂我我就报告老师,他打我我就报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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