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卫才夺过来的。”
“你通融下会死啊?”雷露娜不耐烦了。
“是啊,会死。”欧冶棘道,“事实是怎样就怎样,我不会以假乱真,也绝不向你空口许诺。《圣经》箴言卷中有这样一段:‘我儿,你若为朋友作保,替外人击掌,你就被口中的话语缠住,被嘴里的言语捉住。我儿,你既落在朋友手里,就当这样行,才能救自己:你要自卑,去恳求你的朋友,不要容你的眼睛睡觉,不要容你的眼皮打盹,要救自己,如鹿脱离猎户之手,如鸟脱离捕鸟人的手。’”
雷露娜闻言气得胸口起伏,气极反笑:“你怀疑我给你下套?你怀疑我早晚会坑害你?”
“没有。”欧冶棘立刻否认,“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我怕我哪天又得罪你,你就拿这把柄惩治我。那时,我虽知道自己有错,被你惩治是活该,但我未必担得起你的惩罚。到时候万一我忍不住与你放生冲突,那就总之,人在家中坐尚且有事找上门,我更不能无事找事。”
见欧冶棘神情认真,雷露娜愤怒稍熄,冷笑道:“那么,你跪下亲吻我的鞋子,我拍照记录下来!这就算曝光也只让你稍微丢脸,不能给你造成实质上伤害,对不对?”
“不行不行!我宁愿身体受伤害,也不愿心灵受伤害!”欧冶棘立刻拒绝,起身就走。雷露娜气急,一脚踹中他右腿弯,害得他差点摔倒。雷露娜抢先开门,甩手甩脚离开了。
外面天色彻底黑了,走廊里有灯光,但光线不足,有些昏暗。走近洗手台,欧冶棘洗了手,洗了脸,捧起自来水,想喝一点稍微润润干渴的喉咙。结果他没忍住,接连喝了三大捧。喝饱了,身体不难受了,疲乏之感再压制不住。他打个寒噤,又打个哈欠,转身进走廊时被埋伏的雷露娜伸脚钩住腿弯,摁住脑袋猛地下压!
持续的闪光和咔嚓声,欧冶棘不断挣扎,但他不能下狠手。他好容易将脸面从她胸口挣开,他的鼻子c嘴巴上尽是血迹。
雷露娜笑道:“埋个胸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又朝欧冶棘拍了几张。
欧冶棘恼火地擦去嘴巴和下巴的血液,看看雷露娜胸前的血迹,气得不行。他的鼻子昨天大量流血,鼻腔粘膜修复还没多久,还不够坚韧,雷露娜死命按压他的脑袋,他的鼻子被蹂躏,就再次流鼻血了。
“图片删掉!”欧冶棘冷声命令,“损人不利己,你真是蠢得可以!”
“你押韵了。”雷露娜笑道。
欧冶棘上前欲抢,她迅速把手机塞进胸口里,抬手阻止道:“我先发给廷舟哥哥,把绿帽甩他头上,再删掉。”
欧冶棘冷哼:“别开玩笑了,我丢不起这人!”雷露娜挺胸戏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图片立刻删掉。”欧冶棘面无表情道,“埋胸说轻了只是玩笑,说重了就是性侵,这些照片你删掉,我可以舔你的鞋子。”雷露娜偏执得简直可怕,他不付出点代价,就摆脱不了她。
”好吧,我马上就删掉。”雷露娜淡淡笑道,“你先把脸洗洗,你这一脸真够糟糕的。”
欧冶棘将信将疑,转回洗手台清洗口鼻下巴的血污。
“手机拿过来我看看。”他伸手要雷露娜的手机,要确保她确实把图片删掉了。
雷露娜将手机塞进胸口,“歉意”笑道:“抱歉,刚才我先把图片发给廷舟哥哥,又把图片传到企鹅相册,才删掉的。”
欧冶棘闻言头大,想要硬抢,雷露娜突地大喊:“喂,保安!”,欧冶棘赶忙退后。
走廊远处一位保安闻言朝这走来,喊道:“什么事?”
等保安来到,雷露娜朝欧冶棘笑笑,转头对保安道:“这洗手间都不能用了。”
保安指指门上废置使用标志,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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