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彤被捂住嘴,心中惊恐万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听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
初彤脑袋里嗡的一响,来不及判断发生了什么事,直觉告诉她,身后的人情况不太妙!
“答应我,别说话,我放开你,好不好?”身后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初彤下意识点头,捂住她的手松开来。
初彤感觉身后人竟是要仰过去,千钧一发,想也不想,回身抓住他松掉的手,忍不住喊出来:“子歌!”
等抓住了人,再借着微弱昏暗的光线,这才看清楚,一身夜行紧衣打扮的子歌公子腰肋处衣衫破碎,一股热血汩汩流淌出来。哪还有半点儿平日里风华绝代的模样?
血液的腥味儿让初彤忍不住皱眉想呕。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有人重伤在前。
初彤轻轻咽了口水,压下心头不适,紧张轻问道:“你还好吗?我我可以做些什么?”
子歌忍痛,借着初彤手拉的力道歪倒在墙上,嘴角扯起一个难看的弧度:“母猫被剑气刺死了,我也差不多!带我离开这里,快!”
初彤不敢动子歌的身子,生怕扯着他伤口让他更加难过。只轻轻把子歌的头摆得稍微舒适些。
然后,当机立断起身往小巷外面跑去,留下一句:“你等我!”
子歌闭上眼睛,初彤跑远的身影有些模糊。嘴角上扬,自言自语:“老天有眼!咳咳咳命不该绝”
街上热闹非凡无比,尚书令蒋大人的爱女众人之中抢得花球,宁王世子妃带人拦了去路,哄闹声不绝于耳。
好事之人以话传话,看热闹的越挤越多。
乞巧楼下嚷成一片。
背着挽华楼的另一条小街上,一顶不起眼的软轿直接抬进了一扇不起眼的府门。
有路过的人见了摆头嫌弃:这里长住的好像是哪个当官儿的外室。门头都不敢挂灯笼的,摸摸索索的,准不是啥好鸟!
轿子直接进到内院门口方才停下。帘子打开,子歌歪斜着身子就要往外倒去,同挤在轿子里的初彤也顾不了别的,咬牙使劲全力拉过子歌,探手摸去,糟糕,发热了!
自有跟上的人将子歌小心抬进房中。门在初彤面前咔嚓一声关上。
过了许久,才重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和尚来。
初彤心下了然,刚刚并不见这老和尚,子歌房里定是有密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回吧!”是非双手合十,低声请到。
初彤目不斜视,双手合十还礼:“大师,里面的人可还好?”
是非胡子翘了翘,只是肚子中了一刀,又不是脑袋中一刀,送回来的也及时,天时地利,还有我老和尚救不回来的人?
嘴上却客气:“请施主放心,无性命妨碍!”
初彤又低头一礼,神色缓了缓:“多谢大师,只是不知他还有交代没有?”
是非感觉头疼,哪里来的有礼貌小姑娘,说一句就礼一下,老和尚我好累!
“姑娘出了这个门就忘了今日事吧!”是非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初彤不再好多留,拉着旁边早就腿打哆嗦的乌扎往外走去。
乌扎怀里还抱着两个圆坨,抬头悄悄瞄一眼是非和尚,只见僧目炯然。
吓得乌扎手一抖,把两个睡着的小东西往旁边石桌上一放。头也不回就脚步凌乱而去。
房里,子歌上身衣物尽除,腰腹间已经缠上厚厚绷带。被是非灌了药,已经清醒过来。
床前,周汐神色冷冽。
“我知墨翟今日陪周珂在外,所以想夜探宁王府,不曾想宁王府内还有高手!与我对敌百十招,我竟看不出路数来!”
子歌自知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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