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根给刨出来。
想到这,朱老便平静而安详地对秦硕说:“这么早,应该没用过早饭。坐吧,陪我一起吃些。”
“我是坐隔壁邻居的车出的公寓,外面一早就围满记者。”秦硕把两瓶酒放下,在朱老的旁边坐下来,一脸的苦笑,“不好意思。一大早,上您这儿来蹭饭吃。”
“案子没进展吗?”朱立杰没接他的客套话,直接就点工作上的事。
“进展缓慢。”秦硕先给一块碗装好稀饭递给朱老,再又给自己装了一碗,还没吃,就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放在朱老的眼前。
“灯光。”朱老看见手机图片里一张纸上的两个字,很是吃惊,随口自语说道:“会不会,别人在冒用这个称号?”
“不像是冒用。从凶犯的作案手法上看,有着雷霆手腕,且隐蔽性好,协调配合得非常娴熟。”秦硕边说,边拿起一个面包,撕开两瓣放入碗中。“目前,我们系统内部知道灯光组织的人不多,这事我先按一般证据链来处置,不敢大张旗鼓地往这方面加派人手进行彻查。”
“严有成和小宋不是知道的吗?”
“副局长严有成,我己跟他通过气。宋涛,您不知道,他生病住院都有一个来月了。这次专案组的名单上也没有他。”
“小宋生什么病?”
“胆囊炎。前些天,我过去看过,医生说没什么事了。”
“如果你舍弃这条线索,你将从哪里去找突破口。”朱立杰又将话题转回案子来。
“也不能说舍弃,只能是秘密暗查。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嗯。”朱立杰显然认为秦硕的处置手法是正确的,他说:“灯光组织的处事宗旨是,照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这么多年,没曾想会死灰复燃。”
朱老放下了碗筷,秦硕多年来跟他在一起,知道他的一些习惯,师父定是心里想到了什么,秦硕边吃边留意着师父的举动。
“如果是灯光组织的行动,那它只能是要保护谁,而绝不是仇杀和情杀。”朱老似乎理出了些头绪,“如果是仇杀,这两名死者都很年轻。情杀,从来就不上灯光的谱。为财,更是无稽之谈。”
“那它会不会以两个小恶霸的命,在公众场合宣示灯光组织的复出?”秦硕又补充了一种可能。
“嫌疑犯的年龄特征,查到了吗?”
“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有过一定的专业训练。”
朱立杰起身去泡茶,但从他的行为步速上看得出,他在思考。他没有否定秦硕的推测,是因为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现场目击者的调查结果怎样?”
“都是一些普通人。除却”秦硕隐隐地觉得,有一个人还得细查。
“除却什么。”朱立杰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不自觉地追问了一句,多年的侦查经验告诉他,人的第一感觉非常重要。
“有一目击者,他是男孩,是另一名女士的养子。”秦硕陷入一种思索中,缓缓言道:“因从当地反馈来的信息显示,此人自小由这位女士带大。所以,便没有深究。”
怎么样去处理证据链,朱老不便插话,他知道眼前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己具备相当高超的办案能力。
“等下,我便派人去实地探访一下。”秦硕放下筷子,礼貌性地起身接过朱老递过来的茶杯。
“师父,今天,我过来是想,更多地了解一些有关灯光组织的内幕。”秦硕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时间紧任务重,只能直奔主题。“刚加入刑侦大队时,听过一些有关它的传闻。那时,您在职,对此有所隐讳,所以,我也是知之甚少。”
“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以为有生之年不会再听到有关它的消息了。”朱立杰思索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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