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奶奶,就是!就是”石奶奶长什么样来着?她怎么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忙着撩汉果然耽误事儿,搁以前怎么也不可能不注意啊!
“哈哈哈哈,别紧张别紧张,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岳南王突然又接上了砚归的话,转身又对胖老爷道,“我家的那个黄鸣玉镇纸你还记得吗?有年头的老东西了!”
砚归心里一个冷战,原来刚刚是开玩笑?真的不是试探吗?
她终于知道李八的腹黑跟谁学的了!
胖老爷则是看了他一眼,一脸鄙夷。
“你说你这个疑心太重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还当你是那个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大丞相呢?可没人和你斗了!”岳南王则只是拍了拍胖老爷的肩膀,
“再说了就算她是故意的,我也认这个外孙媳妇!”
胖老爷顿时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你是想要那个配囊吧?你看看是不是?”瘦老头指了指子豪,一语替她化解了方才的尴尬。
她试探着走近了看去,蓝底c花和小蝴蝶,果然就是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玩意儿要怎么拿到手?
短暂的沉思过后,砚归又陷入了绝望。
少爷的腰带是一条镶了银边的青色丝绸,配囊就别在那条腰带上,硬扯不被发现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户人家饮食起居都是由下人负责,如果她直接乘着月色偷走的话,就会连累仆人受罚,动辄打死,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真叫人头大。
她正愁着呢,那边少爷总算是动了笔,胖瘦两位爷爷正在兴致勃勃地围观。
“哟,又是那个小娃娃。小许的娃还真是痴情了。”岳南王调侃地揪了揪自己的小胡子。胖老爷则是一言不发。
“嗯?小姑娘?你怎么了?”
“啊?”为什么突然问她?叫她过去看画吗?
砚归听话地飘了过去。哪知还未飘几尺地,突然一阵奇痒袭来,害她忍不住抱住自己蜷缩起来。
这一抱,令她惊奇地发现,她的整个灵体已经透明得几乎看不清了!边缘处还十分模糊,像是被往外拉扯着,力量迅速在流失。
难不成是有道士来抓她
不等砚归这个念头完全钻出,她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回过神来之时,她已经回到了砚台之中,虽说已经是晚上了,但有窗外的灯笼照了进来,透过砂纸的光显得格外柔和。如果不是她现在浑身酸痛,她一定会更喜欢这个景色。
好在看样子并不是被哪个黑心的道士抓去炼丹奴役什么的了,至少她还好好地在这里呢。
砚归皱着眉头揉了揉身上,从砚台里边飘了出来。这个少爷的卧房比起她晕过去之前,可以说变化相当大了。
之前可以说是一个摆设精致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了乱一个字。墙面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画工粗糙的画像。
还都是同一个人!
砚归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这些画上的人像都是阿才!
这小少爷,真的一点都不怕再被自家老子打一顿吗。
她一幅幅看了过去,虽然内容都只是在画同一个人,但她总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觉得每一幅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比起先前在大堂看到被撕了的那幅,这几幅各有灵性,各不相同。
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砚归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伸入画中试探。果然,一股熟悉的力量包围了她,她甚至可以自如地收放这画中的灵气。
她又回头看了看桌案,果然她就是那被拿来研墨的砚台,砚台身上某个角落还残留着一丝干了的墨迹。
看来十分有必要和这小少爷沟通沟通了,她能醒过来,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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