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言以对。好像李家过得也没有很寒酸啊，她以为李八会回一句“没钱！”的。

    好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李八回道：“我平日里生意不多的时候，也偶尔会去摘一些山上路边的果子制成果干，约是比不得他们卖的甜，但味道也不会太差的。

    蜜饯倒是不好做，也贵，所以没多少，你可别一个人吃光了。瓜子多的，随便你嗑。”

    “大哥，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好说话？”

    “我平时有很难说话吗？”

    “有！”

    “那你还是不要总是逼着我在过年的时候拿鸡毛掸子抽你了。”

    “遵命！”说完，砚归手里的糖又吃完了，除了看着棍子发呆，她又不知道做什么了，“我们回去吧？回家吃蜜饯！”

    李八叹了口气，转身搂住了她。

    “别难过了。”

    “我难过什么？没有啊？”

    “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想瞒你大哥吗，难过就难过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真的没有难过啊。”她只是，只是有点如鲠在喉，嗯。李九说到底也跟她没什么关系，顶多算个哥哥，她至于难过什么。

    要难过应该也就是，妹妹在郁闷有嫂子了？好像会这么郁闷的人也不多，难道不应该是和嫂子统一战线欺负哥哥吗？

    这么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砚归抓住了李八继续弄乱她发型的那只粗糙的手，不爽地甩了甩脑袋。

    “不难过了？”

    “才没有。”真的像一个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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