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约而同地掏出宫宴请柬。
“看来我要把在风殿司面前说的话,吃回肚子里去了。大家准备准备,五月初五去赴宴吧。”红萼扶额,她又见大家表情凝重,安抚道,“不一定就是凝香糕出问题了。也许就是凑巧呢?”
陆茗烟抓住崔鸣的肩膀,“你回去给我们列一张清单,上面列好你这几天都吃了什么!”
“陆师妹说得有理。”陈徇附和。
“可c可我都不记得了啊”崔鸣在陆茗烟的“淫威”之下妥协,“那好吧我回去想想。”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五人对崔鸣的每日食谱进行了全方位无死角地研究,可惜一无所获。
“只剩下凝香糕了。”红萼道。
几人交流了眼神:最糟糕的猜测,可能要成真了。
五月初五傍晚,宫宴。
华灯初上,丝竹悠悠。
觥筹交错之间,波涛诡谲。
笑脸相迎之下,机锋暗藏。
浓妆艳抹c华服盛装,也掩盖不了这个腐朽皇朝的摇摇欲坠。
红萼与嘉阳公主在凉亭小憩,时光仿佛回到了她们从前在丹山书院,那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今日身上的熏香好不好闻?”嘉阳公主在红萼面前转了一圈,身上的粉霞桃花锦缎裙犹如一朵花朵,一瓣一瓣地绽开,香风铺面。
红萼应和道,“好闻。”
嘉阳公主亲热地搂着红萼的肩膀,“这是我自己调的,你觉着好闻,回头送你和锦玓姐姐几盒。每一盒香味都是独一无二的,保你们喜欢!”
“我现在就是一颗白萝卜,哪里还用得着胭脂水粉。”红萼扯了扯自己的白袍子,生怕嘉阳公主锲而不舍地说服她打扮自己,忙岔开了话题,“锦玓呢?”
“她与母后在一处呢!那里一群莺莺燕燕,乌烟瘴气得很,我刚逃了出来。你若要去寻她,我可不依的!”嘉阳公主的妙目一横,娇嗔道。
红萼自然也不想去看一群女人争奇斗艳c勾心斗角,就与嘉阳公主随意闲聊着。
嘉阳公主忽然站起身,脸色阴沉,双目死死盯住一个方向,“红萼,我还有事,失陪了!快开宴了,你先去大明宫吧。”
那里站着的是袁冰。
接下来就是嘉阳公主的私事了,红萼看了看侍立四周的女婢,确认嘉阳公主不会吃亏后,便识趣地离开了凉亭。
红萼前脚刚走,袁冰后脚就对上了嘉阳公主的目光。
他站在原地,怔忡地看着嘉阳公主,眸中柔情似水,仿若对嘉阳公主一往情深。
嘉阳公主破天荒地回以一笑。
袁冰心中狂喜,他大步上前,向嘉阳公主行礼,“冰见过公主。许久未见,不知您近来过得怎么样?”
“本宫特别好啊!”嘉阳公主扬起头,口中飘出一句来。
袁冰一笑,起身道,“近日”
“我让你起身了吗!”嘉阳公主双臂环胸,双目睥睨,呵斥袁冰道,“殿前司公事,就是这般不守规矩的吗?”
面对嘉阳公主始料未及的发难,袁冰慌忙弯下腰,维持着刚才行礼的动作,“公主恕罪,是冰恃宠而骄了。”
“恃宠而骄?还请袁公事慎言。”嘉阳公主凤目一眯,不悦道。
袁冰腰弯得更低了。
他虽掌控禁军,但毕竟是个勋贵出身,平日里疏于锻炼,身子骨文弱得很。让他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可不好受。
见他不好受,嘉阳公主便觉得气平了不少。她盛气凌人地说道,“袁公事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嘉阳公主领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袁冰望着嘉阳公主的背影,抿紧嘴唇,眸光幽深。
而另一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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