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全裸着上半身,慢慢叫过来,盯着他的脸,故作无辜的问:“很难受吗?”
权恒没好气儿的说:“你猜。”
楼薇把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要不……要不……”
权恒眸子一亮,以为她真的动了恻隐之心,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要不你出去睡沙发吧。”楼薇咬了咬唇,目光狡黠,这简直就是挑衅,最可恶的是自己拿她没办法。
权恒气鼓鼓的抓起一个枕头翻身下了床,大拉拉的仍是一丝不挂的,拖鞋都没穿就向外走,睡沙发就睡沙发。
楼薇有点恶作剧得逞的成就感,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幽暗的床头灯,回想着刚才他憋屈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没什么好执念的,权恒也是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不同意跟他一起去,才会想出把自己带过去一段儿的方法,这样也就够了,自己很坚定的等,就是回答。
那些念想都收了,今天想的太多,此刻脑子放空了,困意席卷的倒是快,楼薇正在双重情绪中昏昏欲睡时,权恒抱着枕头又回来了。
难道是这么快就自己解决了?
楼薇污污的想,毕竟过去问他时,他是那样回答的。
可当他掀开被子躺进来,侧着面向自己,楼薇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此刻,虽然她身体里自己有一定的距离,但大腿上正有一个硬热热的东西,左右磨蹭着呢。
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吭吭声,也不断的传出来,忍着的滋味,似乎真的不太好。
不是男人,体会不到,楼薇看他眉毛仍然是皱着,有点于心不忍。
要是何承承或者梅小朵,这些整日里有闲工夫去看小黄书的,这个或者能想出更多的解决办法,可楼薇平时是个木讷的,连权恒生日时,想要主动献身,还要去网络上问,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能让他缓解一些。
微微侧了侧身,伸手帮他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满脸心疼“这个……假如不……会很难受吗?”
权恒的郁闷因为这一句话全部融掉了,“嗯,也许会郁结在那儿,形成病变。”权恒把严重程度说的认真,眉毛皱得也更厉害了。
“不是,不是可以……”不是可以自己动手吗?楼薇说不出来。
“没有你之前当然是可以呀,可有了几次,我自己就不灵了。”还有这种说法?信不信就看她傻到什么程度了。
权恒不着急,等着她问出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自己。
楼薇很为难,总不能让他……自己也没办法呀。他不嫌脏,自己还嫌呢。
权恒总算是明白了,让她自己在那着急,就算是想着天亮去,也不会有什么头绪。
干脆扯了她现在全是自己汗水的手,送到目的地。
不大一会儿,出汗的就不止他自己了。
一直到结束,楼薇盘腿坐在床上,把擦手的纸巾揉成团,冲权恒砸过去,“你不是说手不行吗?”
“我的不行,你的当然可以。”权恒不理她的抱怨,把那个纸团拾起来,还恶趣味的捏了捏才扔进纸篓。
楼薇一脸不信,被权恒使劲拽了一下,跌进他怀里。
“不只是这样……”权恒在她耳边,说着,更让她羞耻的,不可置信的方式,这让楼薇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成了o型。
还能……这样……
“对,你的口型,现在就很适合……”权恒笑着把她抱紧,那欲砸向他的拳头,也软在他的肩上,只轻轻拂过。
“你是21岁了,没错吧?”怎么什么都不懂。
“那你这些知识又来源于哪儿?”
“这是男人的本能,不能无师自通的,都已经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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