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了。
你看,她就是那样,像石头,又像冰块儿,仿佛那天大雪里,在那个位装修完的新房子里,和自己缠绵甜蜜的根本就不是她一样,更仿佛四年前在泽润园里,一切也都是假的。
这怎么能让他接受,哪怕手里握着一个最铁定的理由,也让他根本就没什么信心,对她,也是对自己。
所以再说话时,他的语气就变得糯糯的了,仿佛游魂一般,也似那天喝醉的楼薇一样。
“你可以跟我说,你愿意跟我说的话,其实我能……”
这是想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吗,可是这说话的语气太不对劲了,他从哪里受了什么刺激?楼薇猜不出来,也不想费脑筋去猜。
报纸上那一个又一个变换的模特,永远不变的权恒的那张沉着的脸,其实足够能让她永远不再多看这个人一眼了。
“你喝多了,我也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你走吧,没有说出来,他应该能够明白。
只点到为止,绕开他,朝着自己的那幢楼方向过去,可是没走几步,又被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
权恒的声音沙哑着,像是借着酒劲对自己下决心,就算自己终没有想通,但是他能够接受,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他就是能够接受的。
“那你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一个醉鬼做的吗?”
权恒却并不回答,而是一字一句的质问:
“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就自己把他当个垃圾一样处理了,你就这么想和那个屠舒朗在一起吗,你的尊严比我们的孩子还重要吗?”
孩子?被紧紧抱住,本来就不能呼吸,这句话又在她心里炸开,迅速的膨胀扩散开来,楼薇心里一个激灵,想笑也想哭,呵呵,他这怎么会认为……看来是乔嫣然那里出了什么纰漏吧。
哼,只有这样认为,他才会来找自己吗?怪不得他今天这么反常,原来是因为这个误会。
“不要把自己的问题放在别人身上,一直逃避,也不用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改变你生活的轨迹。”没有什么孩子,没有什么处理,更不用到这里来,要声称对自己负责任。
权恒觉得这样的话太模棱两可了,又觉得,对方这仍然是要逃避。
“都不想承认了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孩子没有了,任何痕迹也就没有了呢。”
并没有放开楼薇,一只胳膊仍然紧紧的箍住她,权恒说完,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拿出那张交款条,看着她的胳膊,塞进她手心里。
借着小区的路灯,楼薇摊开手心,挣扎了另一只胳膊出来,展开皱了的那张条,看了一下,其实不用看她大体明白是什么。
这个乔嫣然,做流产手术写的仍然是自己的名字,自己真是被小朵儿当背锅侠习惯了,现在又变成乔嫣然的了。
不过此时也没有时间生她的气,眼前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存在。
楼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权恒彻底的放弃毫无用处的挣扎,直接说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乔嫣然吗?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反正,置于死地,她不求后生。
但具体要怎么做?她还没有主意,那就先拖一拖吧,不得不用一种伤害最重的方式,来了结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些都是注定的了。
楼薇试着挣扎两下,却是没有挣脱:“这件事情等我空闲了再和你说,现在我真的是累了,你先回去吧。”
自己喝成这样,鼓足勇气来找她,却被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打发了,权恒的气直冲脑门了。
明明是那么亲近的关系,明明两个人,她也自认为算是心有灵犀,却由于她的固执,所以推到不可逆转的境地。权恒觉得自己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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