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止说了权恒,也贬陈家康,他首先打着哈哈反驳:
“我们那是心有所属,不过想来,就算是换了你,人家下辈子做牛,做马的话都不敢说吧。”
男人之间就是这样,虽然陈家康与他们只是见过三四面,是不是气味相投,其实这一次就够了。
性格脾气各有差异,内敛寡言的权恒,随和的陈家康,吊儿郎当的杨宏伟,还有全身用不完活力的蒋思凯。
现在说起话来倒是投契,几个人聊得舒服自在。
权恒想问的还没有拐弯抹角的问出来,于是在把话往他想的方面拐,而这个问杨宏伟和蒋思凯是没什么用的。
还是要着落在陈家康身上,于是转过头来对着他,喝了一口汤,装作不经意的说:
“这么多年你都没怎么说过,你家里的事情,现在我倒是有兴趣想听听了。”
这一句话虽然绕得有些远了,不知道能不能说到自己想说的话题上,却把陈家康带进了回忆里,其实那仅仅是一个家庭伦理大剧一般的故事。
一切都很狗血,就比如陈家康经历一番变故之后,就由八九岁之前的大富之家,变成了由母亲独自带着,生存艰难,靠卖水果为生的下层人士。
当然后面更狗血的是,被污为不是父亲亲生儿子的他,就在他从尼德兰来之前,不知道怎么想起了翻案。
陈家康没有细问母亲,母亲好像也死了心,只是为着他打了电话,问了问。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杨宏伟倒是很感兴趣:“所以呢?你回去做了验证?”
陈家康缓缓的摇摇头:“da一验,证明了有血缘关系,感情能补过来吗?我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
蒋思凯也说:“起码为你妈妈正名呀!”
“没什么名好正,独自生活了这么久了,我现在也能养活她,那份不信任的名,没什么好正的。”
权恒觉得自己的话,拐了这么远,马上就到了他想知道的部分,可是陈家康这个故事讲的太长了,而且太像家庭伦理说了,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自己过去十几年的生活,本来也和他一样狗血,以至于大家都快吃完了,他却错失了绕过去机会。
于是众人听完了这个故事,一番感慨,就留下他付账,都散了……散了……
权恒觉得这次一两千的饭费真是白花了,其实白花这一点还真是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该怎么配合楼薇还贫乍富的喜悦。
只能说自己需要问的并非他们,他想到了卢向齐,还有孙鹏,孙鹏就算了,毕竟和自己只是校友关系,让楼薇知道了不好。
看他们都已经出了门,忙追出大厅来,冲着那几个人的背影喊:
“我下周三生日,别忘了,你们可都得来。”
杨宏伟戳穿了他:“看来今天这顿饭,他怎么都赔不了了。”
蒋思凯也笑他:“全都是跟楼薇学的,一块钱也算计。”
陈家康不知道是跟他们一起嘲笑自己,还是真为了自己解围。
“你们怎么不说是这四年跟我在尼德兰的时候学的呢?”
这话要是当着楼薇的面说,她肯定是七想八想,别扭好几天,但是陈家康不知道是从的生活环境也是优越的,还是因为在尼德兰那样的西式社会里过得太久。不止并不介意,而且还拿来自嘲。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留下他们骑着自行车走了,样子还是潇洒不已。怪不得吴凝会喜欢他,大方上进温和,是没什么毛病可挑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蒋思凯看着背影问杨宏伟和权恒,一脸茫然。
杨宏伟当然不知道,又转过头来,也看向权恒。
权恒心里抽搐了一下,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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