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理由,朵儿也没有替她想到。
……
第二天厉爷爷还没有借口说自己身体不好,改天再和楼薇的父母见面这个借口,帮楼薇拖延。
在他们去新建的驼山游乐场的路上,两个人就爆发了争吵,朵和蒋思凯看了个目瞪口呆。
最初一个驾驶座,一个副驾驶,车子刚离开香平市区几十分钟,从哪一句开始吵,都不记得了。
只是把车停在山脚下的路边,不顾劝阻的下车,争辩的声音虽,但都不相让。
……
“那你早就猜出来了,还不动声色,看着我在这儿着急的想借口。”
怪不得在车上不说话,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发呆,果然就是这样,自己确实不该戳破的,但到了这个份儿上,就只能把一切想法都说出来。
失控就失控吧,总比各有各的计划也好。
“你还有理了,你不愿意,怎么不早和我说,非得等到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就跟你多委屈一样,拒绝都不自己说。”
“你什么时候给我机会了,我睡醒了,就已经在娄桥村了,你之前和我弟弟打电话,和我父母商量,你怎么不和我说?”
“我过去不是一直这样吗?”
“不是过去,是四年前,现在这些都变了,我对自己的人生自己有计划。”
让两个人都能坦然的在一起,结婚不是最好的手段吗?自己和她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十天倒有九天做噩梦,她也是,有好几次她半夜醒来,紧紧的抱住自己,嘴里呢喃着,眼睛上全是泪水,就是怎么喊都醒不来。
舍不得她这样,自己也不想如同踩在云朵上,幸福倒是有,却太不真实。
“那你的意思是说,仍然是像春节是那样,你有意耍我的?”
权恒用脚踢着路边的石子,他从来没有这样抓狂过,不是要踏实吗?自己这么计划,到底哪里不对了?
楼薇把拳头攥得死紧,被他这一句话更是激怒了。
“你看谁拿自己的一辈子出去耍别人玩儿。”
要是平时她说这样的话,权恒肯定会听到重点是一辈子几个字,并且会一下子高兴起来。
然而现在是吵架呀,两个人吵得激烈,从后座上刚刚下来的蒋思凯和朵大眼瞪眼的,不知道从何处劝起。
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插不上话,只能在一边儿嘀咕着。
“这样的权恒,你见过吗?”
朵傻傻的摇摇头,表示从来没有。
“楼薇也从来没有情绪爆发的时候,除了面对恒哥的时候,你不知道上次哭的有多惨,一遇到恒哥,她就会失控,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可怕了,我再也不要这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说她不要失控,那意思是说,对于周乐雨他们感情好到失控的状态了,是了,人家可是连结婚证都领了,感情不好怎么会。
蒋思凯心里酸酸的,他怕这个人的心里别人停留了太久,有了太多痕迹,再也塞不进自己。
然而他现在只能装成浑不在意的样子。
“你倒是想失控,也得再遇上像周乐宇那么奇葩的人呀。”
朵知道这个话,无从反驳,气得跳脚,犹嫌不足。一手按着车门,猝不及防的向前探了探身子,使劲踹了他一脚。不只是踹完了,还白他一眼,以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哼!”
让你揭人短,自己遇人不淑我知道,还用你提醒。
“你……你怎么这……么野蛮!”
蒋思凯一只脚跳着,另一只被踩了的疼得直抖,觉得过去那个不讲理的朵又回来了,却怕是错觉,甚至有些颤抖了,说话也磕磕绊绊。
这两个人果然都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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