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在工作,听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出来听听,没想到你已经变得这么彪悍了。”
“那你有没有害怕?”
楼薇笑笑,手拉着他的衣袖,瞄准了扣子扯着玩儿,自己现在的彪悍,大部分都是权恒培养和支撑的,放在过去,连说个话她都没有底气,这一点她心里有数。
“谢谢你了,要不然有的闹呢?”
“你要不要往家里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要不然在闹出个什么事情,大家都不好。”
“刚才我已经打了,放心吧,就她那个妈,肯定能拦得住她。”
“你也别生气,这么大的都这样,我弟弟这么大的时候……”
楼薇说的一半突然间停了,原来自己和弟弟好像就从来没有青春期,这种任性的行为半次都没有,就连那时候孩子们玩儿的那些游戏机什么的,虽然也眼馋过,但父母没有半点给买的意思。
甚至空余的时间都没有同龄的少年们多,那时候在干什么呢,只要挣钱的,他们能做得了的工作都在做,荷尔蒙都用在了维持温饱上,怪不得连个青春痘都不长。
难道穷人的孩子连青春都是奢侈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说到一半就停了,权恒狐疑的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
“楼堂怎么了?”
“大木,”楼薇的声音软下来,很是忧伤:
“我希望将来信增和信培,最好像畅畅这样,活得肆意妄为,千万不要像我和楼堂。”
权恒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她语气里的忧伤还是能听出来的,孩子像畅畅那样,她认为挺好?
或者是受家庭条件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在自己的帮助下,娄堂起码不像原来那样单纯的做体力活,头脑又不笨,也算是能照顾家庭了,或许以后自己要更操心一些,但这都不是问题。
“他们会怎么样?我不知道,自是由他们自己一步步走出来,我们的孩子一定活得自由自在。”
并且活在幸福的家庭里,绝对不会有自己那样的童年,他在心里暗暗的补充着。
楼薇不想接这个茬儿,忙扯别的话题。
“朵电话都不敢给我打,给我发短信,让我给她当伴娘,我回电话也不接。可是我已经做过一次伴娘了,这个还可以当两次吗?”
本来想打电话问一下乔嫣然,但却总觉得他最近有点怪怪的,思量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打。
权恒到没有继续陶醉在自己的憧憬里。
“你这样问是想还是不想?”
假如要是不想的话,现在就和自己结婚,变成已婚人士就可以了。
“没有什么想不想的,要是没别的防碍就可以啊。”
“那这次礼服我帮你准备!”
“上次那个还有,就穿一次,哪里还用再准备。”
“你穿那一件儿是特别漂亮,我也喜欢,不过……你是不是傻呀?你要敢穿上次那个,蒋思凯要是以后知道了,非得掐死你。”
楼薇垂了垂眸子,表示自己没有想到过这一层。
“那就穿你生日那天那件,也漂亮的很呢。”
那一件的价格,后来她在上搜了,本来以为得六七千,心里做好了准备,却没有想到还要加一个零,让她心疼了好久,一摞一摞的大票票呀,贴在身上也有好几层呢。
猜出她的想法,权恒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那种长礼服裙,哪适合婚礼那种场合,还有上次疏忽了的就是你没有耳孔,美中不足了。”
楼薇不懂这些,乔嫣然过去倒是报过礼仪班儿学过,中午休息的时候还打过电话,讨论穿什么去。
不知道是因为不懂生气了还是触动了哪根弦,反正就是嘴上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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