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会客气两句,说你不想吃鱼吗,还要让我跑这么远给你去捞鱼,我跟你说,麻烦的很,你就不怕我掉下去吗?”
“我想吃鱼,再者说,我跟你一起去,我会游泳呀,时间这么充足,就是玩儿的,怕什么麻烦。”
楼薇总觉得,昨天他不在乡坪呆着,非得跟自己一起回来,肯定还有什么阴谋,但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行动,只是父母对自己的态度……
“老实说……你又怎么讨好我爸妈了?”
权恒舔了舔嘴唇。
“真聪明!不过就是把你不肯和我领证的真相告诉了他们。”
“你怎么说的?”
原来就问过他,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楼薇才不相信他会敢和父母说,他当初抛下自己好几年,才回来,没有安全感才不肯领证的。
“我就说,咱们俩闹矛盾的期间,你看上更高更帅的师兄了,现在正在选择,可能最后他们女婿不是我。”
楼薇一下子就急了,脸上全是水,还是睁开了眼。
“你颠倒黑白!”
她突然提高了声音,引得刚拿了碗筷,到厨房洗的母亲向这里看来,连忙又压低了声音:
“怪不得楼堂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带你这样抹黑我的!”
权恒对她什么反应,好像全然不在乎。
“这里面多少有点事实吧。”
“哪儿有?”
楼薇赶忙否认,下一刻权恒的声音沉了下来。
“那你跟我外公说的那些理由,就是全部吗?”
楼薇终于把脸洗完,并没有打算去找毛巾,让它自己干就好了,这个她不想说谎,又不想让他知道,只好不提。
“我带你去鱼塘,咱们一边鱼慢慢说好不好?”
权恒却故意的别过脸去:“就在这儿说吧,我不爱吃鱼。”
爱吃鱼也是他,不爱吃也是他,楼薇知道他不是想要什么答案,她要的仅仅是一个结果,自己妥协的那种。
“我非得给你做鱼吃,还不行吗。”
权恒莞尔:
“我去给你拿防晒霜,不然一会儿太阳升高,会晒黑的。”
“不用。”
她这样说着,权恒已经走向停在院门口的车了,哪来的?不止有防晒霜还有面包和水,他是怎么舍得她不吃早餐的,原来是记得车上有吃的。
就如她预料的一样,到了鱼塘,权恒压根没有提半句她为什么不肯领证的事情。
反而很专心的,真的钓起鱼来。
“这个杆儿还是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做的呢。”
仔细看着那根简易的鱼竿,被磨的有些光亮了,权恒有点怀疑它能不能钓上鱼来。
“这塘子里的鱼是不是都傻呀,一根竹竿就能钓上来?”
“这个要看你的技术了。”
楼薇把一些鱼食塞进压底笼里,为的是捉些虾来,几年不干这样的活儿,仍然熟练。
“那你就瞧好吧,如果你离远点儿,吓跑了鱼,可就不赖我技术了。”
初夏的上午,阳光虽然不弱,但也没有到爆烈的地步,楼薇觉得刚才被权恒强行涂的一脸的厚厚的防晒霜,这时候护着她整张脸,如同带了一张假面,还有就是手上,汗珠夹杂着那些白色的一层,仿佛混成了白泥。
把最后一段儿下进去,绳子也拴在竹桩上,看权恒这边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终于也有你不会的啦。”走过去也不管身上穿的是浅色的衣服,坐在草丛里,权恒在提醒她的时候已经晚了。
“哎,新裤子……”
看着裤子上坐的到处都是草汁儿,刚刚抬起有多想,反正都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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