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做公务员吧,一个女孩子家,去考个公务员,呆在办公室里安安稳稳的收入不需要太高,地位也有了,然后再找个好老公,就完满了,我们男人能这样想吗,大学毕业之后我想都没想,家里建议我去考,我直接就拒绝了。”
整个时间都是他自己在说,虽然是东拉西扯型的,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事情上停留,大体意思他们都能听懂。
楼薇不怎么说话了,舒朗觉得必须搭两句才好,也觉得他越说会越烦,喝酒越多一会儿,非醉了不可。
“这个我能理解,就算是现在过得再踏实,总是停留在这里,也是不踏实的,对不对?”
小胡刚才的话本来就没有说完,被他这样接了去,说到心坎儿里,慌忙点头。
“这个跟女人说不通,她们就是惯于安稳。”
楼薇心里有点小骄傲的,觉得自己是这样想,也没有错,只不过是形式推动着自己向前,再看看喝酒的两个人,就很庆幸了。
他们又聊了很久,舒朗始终没有说自己的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陷入到绝望中的人。
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
菜大多数都让楼薇吃了,而那一打啤酒,除了这一杯,倒让他们喝光了。
“行了,发泄的差不多了,明天该怎样还继续,要不咱们就散了吧!”
看他们越说越多,没有停的意思,店里也只剩他们几个了,在想着明天一大堆的工作,楼薇首先坐正了,建议赶紧散场。
虽然小胡有点意犹未尽,却也不敢太任性了,抱怨归抱怨,现在这个工作可不想丢了,明天录影的任务,他可没忘。
“好,各自歇了!”
“你喝的这么多,行不行呀,要不我们陪你一起回去了再说吧!”
“小看我酒量!”
小胡首先站起来,出了烧烤店的门,挥了挥手,歪歪扭扭拐过了小街。
该抱怨抱怨,该骂娘骂娘,之后装着各种孙子,继续客客气气的面对着那些在心里骂着无数次的主意和人,这就是现状,也是现实。
站在门口的楼薇和舒朗这会儿倒是有点尴尬了。
“那个……”
楼薇起了个头,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舒朗接过话:
“那个我还说跟你道歉呢!我就是觉得想顺其自然,”
然后他笑了笑。
“觉得我妈反正也不喜欢你,以后要是知道,没准儿还高兴呢,谁知道这么巧,你们倒碰上了!”
示意着楼薇往她的住处走,两个人边走边说,气氛倒是好些了。
其实一点都不好笑,楼薇还是笑了笑。
“何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承承有点不好,正好前一段时间我攒了点假期,就想去看一下,也怪我当时……”
遇见屠妈妈是偶然的,怪自己当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舒朗倒是乐得把话题转到何承承身上,顺手不提自己母亲的事情,因为那时候所谓的“见家长”闹的不愉快,他还是记得的。
“我只要回榕城就会去承承那里,原来状态一直挺稳定,昨天接到何妈妈电话,我还是挺惊讶的,具体情况她也没说,你知道吗?”
“说去了一次公园,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之后行为就有些激烈了,在你们榕城那家精神科比较出名的第三医院做了一次检查,说建议到别的地方看看,我就带她来了。”
“哦,那现在应该还没有检查了吧?要不后面的事情,看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我这几天,倒……倒也不忙。”
楼薇承认自己是故作大方,连忙就应了。
“就算是你不说,等检查的时候我也得喊你去呢,定好了时间,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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