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转转,虽然只有两个字,却拉长了好几个音,拐了好几个弯儿,还有就是软软上来推他的手,好像是为这个娇嗔作手势一样,这种配合真是撩人。
“这就……”
这也太快了吧……
楼薇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进了浴室。
“要么我洗,要么你洗!”
“要么一起洗,要么不洗!”
最后投降的当然是弱的那个。
这个澡洗的时间太长,而且……怎么感觉他今天是发着狠的。
“……哎……你……你怎么了?”
权恒哪里管她说什么,他今天体会最深,能让她高兴的原来是能越过别人的成就感,既然自己是她眼里的功臣,那么就要狠狠的收一下“费”。
……
直到最后,权恒都没有回她一句话,只是咬着牙,又如同那天一样,面目狰狞的自己都可以预见,大手捂在楼薇的眼睛上,不让她看自己,直到面部肌肉放松下来。
楼薇头发滴着水珠,伏在他的肩上。
“大木……你今天不高兴吗?”
是不是自己回来之后手舞足蹈的,表现的过于兴奋,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张狂的人了?
楼薇其实到现在,还是比较注意自己形象的,在他面前,伪装了许多,比如说吃饭的时候细嚼慢咽,再比如说原来打扫卫生只是拖一下地而已,当然现在他不在的时候也是。
只是他在家的时候,就拿了毛巾一丝一点的跪在地上把地擦的一尘不染,穿上白袜子也不脏的那种。
再比如说,两天换一次床单的习惯,到现在为止她也适应不了,因为那些昂贵的床单,由于洗得过于频繁,每半年就会坏掉,哪里是用坏的?生生的就是洗坏的。
还有许多,有的已经改了过来,变成了自己的习惯,而有的,或许这一辈子都是伪装吧,也或者是在某一天他发现了,反过来适应自己,要么就是他不能适应……他不能适应自己会怎么样呢?
楼薇不知道,她有点害怕。
她头上的水滴到自己身上,从肩头从胸前,一点点往下滑,比别的都凉一些,一直滑到脚跟,真的很舒服。
但这个时候,她怎么这样问呢?是刚才自己太放肆了,比这放肆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了。
是呀,以前是有过,但是今天只顾自己的感受是真的。
“弄疼你了?”
楼薇这才止住了刚才的那些想法,但是心里又生出了一种让人酸酸的温暖来。
就是从心底涌上来,一只眼向口腔,到了口腔又换了方向从鼻子里,酸了她整个人。
“大木……”
抱着他紧紧的,虽然他肩膀太宽厚,不能完全抱住,虽然,由于水汽太滑,她还是想尽量的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们都分不开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是舒服了呢,还是不满意想要我这一次?”
权恒声音压得低低的,故意慢慢的往外蹦字,明显的就是又……
被那阵温暖冲到鼻腔,这下是真的发泄出来。
“大木……”
权恒摸着她的后颈,刚想把头捌过来去吻她,却是她扁着嘴眼泪吧嗒吧往下掉了。
“怎么了?”
自己刚才真的过分了吗,好吧,是有点儿,但这反应……似乎也太过了吧。
第一次的时候,就是那时候……她都蹲在床角,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也没有哭成这样呀。
后来他咨询过了,那天尽管自己小心翼翼,还是差点让她的黄体酮破裂,以至于后来他都不敢太孟浪,真的是后怕呀。
看他是真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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