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咱们了,顺其自然就好!”
“这句话可是你说的,那么……”
权恒终于是忍住没说什么,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家里那两只活物儿上。
而乔嫣然家里气氛就没有这么好了。
田文杰又在大发雷霆,原来是每月一两次,就像女人的例假一样,让人情绪不稳。
现在基本上是一周一两次,不仅狂躁,而且持续的时间特别长。
“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自己好朋友都说不服,还说你在人家心中有地位,自从搬到东江来,人家早就有了另外一个圈子,连当你是个玩伴儿,都不屑吧!”
这话说的刺心,乔嫣然却不是第一次听了,只是坐在那里,随便他像个泼妇一样撒泼打滚儿,那样子丑陋到不行。
“不说话,你还学人家沉默是金的,人家那是金口玉言靠说话为生的,就算好歹子和自己的人来说说,你那个破跑龙套的活儿,还不10个8个的来,还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也就在我这里清高两下!”
乔嫣然仍然是没有说话,除了对自己的悔恨之外,她更多的是瞧不起田文杰。
这还是当时那个看上去太像成功人士的英俊青年吗,过去的她和现在根本就不能重合,乔嫣然甚至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才会落在他手里。
也终于反驳一句,却是懒洋洋的。
“女人单身时的面子,是自己这张脸给的,有了男朋友之后呢,就是因为男人的地位,现在没人看得上我,原因不言而喻!”
这句话羞骚的田文杰脸都红了,却马上变成了恼羞成怒,家里能砸的东西,又开始遭遇厄运。
“你现在学会瞧不起我了,我出去的时候也带过你,你跟人家交成朋友了吗,你跟人家有共同语言吗?只有你求着找人家别人,别人什么事情都求不到你,时间久了,你看见的也就是人家,脖子里戴的什么项链,手上戴的什么手表,脚上穿的什么鞋子?你有用吗?”
“你有脸说这些,你带我去见的,都是那些男人的小三儿,哪有一个正经女朋友!”
从后来知道了之后,乔嫣然就知道田文杰对自己的定位了,也就彻底的凉了心。
东西砸完,半天才平息了,乔嫣然就看着他砸,并不劝阻。
“把这收拾了!”
田文杰留下这个命令,独自上楼去了,乔嫣然没有动,她不想收拾,起码现在是不想,可是,最后还是会轮到她,因为她无处可去。
即便知道这样,她的情绪还是不自然的引导着她,在门口的镜子照了照,换了高跟鞋,走出了这个所谓的“家”。
那时候他说,给自己温暖的那个窝,变成了她最想离开的地方。
他们住的是高档社区,在这个时间,几乎是没几个人的,他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会这么早回来。
别致的户外灯,发出的光却与普通的没什么区别,照样是那么昏黄,让人迷醉不能清醒。远处的汽车偶尔鸣笛,在这个还算安静的小区里,就显得特别突兀。
乔嫣然向前走几步,转过身来看看那一排房子,自己住了几年的房子,曾经她以住在这里为荣。
记得从京城搬到这里不久,楼薇租住的那个房子,到现在仍然印象深刻。
两室二厅的房子里,连同厨房住了4户人,楼薇那张,50块钱都不值得破木床,就在厨房里,当时一个地下室的房租都要1000块,而她的房间,只要600。
在乔嫣然看来那根本就不是住的地方,尤其不是她们这样年华的女生住的地方。
每一家进厨房都要经过她的房间,毫无可言,甚至晚上有人要喝水,都是不敲门直接穿过去的。
她还记得,小朵送她一件睡裙,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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