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
“你是谁?”门口青衫弟子拔出腰间的剑,还未出手,就听一声踉跄的倒地声。
“”无桑抬头看着门口白衫男子,嘴唇上下哆嗦,在看清他的容貌时,眼睛猛地一缩,“洛异。”
一年前,他曾在婚礼上见过此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洛异微微笑着,缓缓走进,无视周围怒气冲冲的弟子们。“如今的侯府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我原以为在落元统治下已经够窝囊了,真是没想到啊。”
“你亲手杀死自己叔父,已经是侯府的叛徒,怎么还敢来这里撒野。”紧握着藏在坐席下的暗器,他微眯着双眼,故作镇定的问。
洛异没有理会他,看着场中已死去的无南玉尸体,清澈的灵魂正在上面来回飘荡,他微扬起手,青色的火焰“噗”地一声,将灵魂消融。
“你你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怒不可遏地看着这一场变故,无桑感觉喉咙被人仅仅遏制,说不出的难受和痛苦,在看到举着剑却犹豫不止的弟子们,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嗖嗖~”暗器已出,上面沾了黑雨森林的雷公藤,这是他几年前无意从一个药妇那里得来的。
洛异看着刺向他的暗器,却没有躲,暗自叹口气,一个白色的光晕在其身缓缓腾起,“嗖~”所有与之相碰触的金属都消融在光晕中,冷声笑了,“你就这些本事么?”
无桑脸色一窒,神情竟有些狰狞,“呼~”疾风过,洛异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抓住他隐藏在暗部的手,另一只手从他怀中掏出一本书,淡然一笑;“这就是你盗来的大梵译经剑谱么?”
他脸色煞白,怒目圆睁的瞪着他,如惊弓之鸟,“不不是我盗的。”
洛异将剑谱收入袖中,冷若冰霜瞪着他,说;“我母亲的墓也是你们能动的么?那日究竟是谁去了孤盅坡?”
四周一阵安静,他扫视一周,在其中一个弟子旁停下,问道;“你说。”
“我我”腿一软,那弟子趴在地上,“少主,我真的不知道,等弟子们知道这事情墓就被盗了,我们也是也是”
伸出手,“少主!!我是无南玉,是他和无桑还有幕僚左丘宁出的主意。”将头紧紧贴在地上,那弟子浑身瑟缩不已。
他看了一眼浮在半空的无南玉,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忽地冷笑一声,这笑让所有人容貌失色,只见他慢悠悠地坐那弟子席前,拿起一旁的食物咀嚼,无桑被他这一举动震惊了,这,这
“你究竟想怎样?”他忍不住大喝道;“洛异?”
“你是自残?还是我帮你。”咀嚼着点心,他漫不经心的说;“你父亲已经死了,我不想为难你,还有那个幕僚。”
“欺人太甚。”无桑被他漠然置之的态度激怒了,脸色青一块,白一块,他心气原本就高,前些日子受了苍耳和韩馥的辱没,心里早已积怨成疾,却又不敢发怒,整个人憋得像通红的火焰,随时都能喷发出来。
“李渔。”洛异饮了一口热汤,伸直蜷缩的腿说;“当年陆镇与阮甲子结为亲家,你作为阮甲子的关门弟子,算起来也该叫陆青一声叔父,你说该怎么处置他呢?”
李渔从地上站起,打趣的说;“瞧您说的,在您面前,我哪敢做主啊。”
“李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无桑哆嗦地问道;“你”
他藏蓝色的瞳孔里沁着一抹诡异的笑。
“你们”指着所有的弟子,他疯了一般吼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
“呃~~”看着刺穿自己身体的利剑,无桑张着的嘴,心胆俱裂,伸出手拽住他的衣领,“为为什么?”
“对不起,我一直都是陆青的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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