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像笑话的，自然是她慕容婼本人。前些天还对着暖玉阁艳羡不已的众人，现下只怕是连对暖玉阁吐一口唾沫都不屑的程度了吧。

    慕容婼微微一笑，她对此并不在意，左右那些宫妃也不敢在她面前嚼舌头，她真正在意的是他，从没想过通过一次所谓的演戏便能获得他的青睐，但至少他对她的印象总该更加深刻了吧。

    即便是演戏，他看着她时的眼神，也让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持。

    微醺的灯光，迷醉的两人，两人被翻红浪，殿中一片旖旎的景色。北辰凉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这些天两人闹别扭，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亲热过了，这下子逮住机会，好好的将姜暮染折磨了一番。

    “混蛋”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姜暮染又是气他又是气自己，使劲的去拧他的肩膀。

    “暮儿”他压在她身上，迷恋的闻着她发梢传来的淡淡香气，声音里是满满的隐忍，“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不想。”

    “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自然是真的。”姜暮染拍掉在她胸前不断作乱的手，“北辰凉，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你睡在我的床上，躺在我的身下，还敢让我正经一点？”北辰凉的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你不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吗？”

    “”

    北辰凉不要脸的时候，姜暮染是拿他毫无办法的。

    “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他邪魅一笑，四处游离的手指在她身上各个角落点起火焰，眼看她被烧的满脸通红还不肯往外吐露一丝呻吟，他忽的靠近她，语调暧昧，“暮儿，你真是要迷死朕了。”

    “那”姜暮染的手环上他的肩膀，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

    ”你死了没有？”

    “大逆不道。”

    嘴上不肯认输的姜暮染自然又是被北辰凉好好教训了一番。次日醒来，大红的衣裳已然整整齐齐的叠在了桌子上，那是独属于北辰皇后的婚衣。

    “公主，要不要试试？听送来的内侍说这是尚衣宫按照你的尺寸制作的，您看这上面的绣花和缎面，宫里头最出色的二十个绣女整整绣了三个月呢！”

    三个月前？北辰凉第一次向她提出要跟她成亲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吗？姜暮染赤着脚走到桌子前，拿起那红衣细细的端详，面上一片平静，可内心里的情绪却在不断翻涌。

    “公主”烟儿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是。”

    因着那嫁衣的事情心绪烦乱，姜暮染遣了烟儿下去，独自一人在宫中静谧之处闲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只是那精致秀美的嫁衣，确实让她慌了，往常北辰凉不是没提过让自己成为他的妃子，可把这红衣直接送到房间里来，却是头一回。

    “你是何人？”她还没反应回来，一把剑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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