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尚瑾一步一步向墙上的女子靠近,唐浕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拉硬扯着他,他想把南尚瑾拉回来,告诉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却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尚瑾走向墙上的女子,然后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
“南尚瑾”唐浕用尽力气大声喊道,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她仿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你是骗我的吧,立郁哥哥他”南尚瑾的记忆里只有最后凤立郁掉下悬崖的场景。
梁西袖看着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诧异,果然凤立郁就是南尚瑾的死穴啊。
“你这么恨我,看来还是以为当年是我告密啊,不过那又怎样,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而你,你同样也失去了你的凤立郁,怎么,凤家这三年我听说是连你们南宫郡府的大门都没有迈进去,中年丧子,你那未来的公公凤云鹤想必痛不欲生吧。”
凤家,凤立郁,凤云鹤,这些有些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名字,南尚瑾的脑袋突然跟上紧的发条一样处在崩溃的边缘,她怎么全然不记得他们?可听到梁西袖说这些人的名字的时候却又觉得如此心痛。
“你真是个傻子,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夺走你的凤立郁,自始至终,我去你南宫郡府,都是为了幻影,我爱慕的也只有他一人,可我是沐霜霜的女儿,这个该死的女人毁了我们梁府,还把我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南尚瑾你等着我。”梁西袖的话越说南尚瑾越糊涂,这些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呀,她记得的梁西袖总是喜欢和她一起玩儿,话不多,而每次,幻影都在。
南尚瑾看着梁西袖因为愤怒几乎变形的面孔,惶惶不安。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相爱相杀?西袖,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当年是你告密,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为何会变成这样。”南尚瑾突然特别怀念那些儿时美好的时光,她有时候也会觉得梁西袖讨厌,讨厌她总是那么引人注目,或者说是有些嫉妒,可是这些都没有阻止她们成为儿时最好的玩伴,真正毁了她们友情的是三年前,有人向北堰王告密说南宫郡府得到了泪之痕却不肯把它献给北堰王,想独吞,统治天下,那封梁西袖的亲笔告密信,那上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就这样被人摆在了南尚瑾的书桌上,可她不信,两个人即使今世为敌,她也不相信梁西袖会出卖她,更何况是子虚乌有的事。
“南尚瑾,你这惺惺作态假装无辜的可怜相真让我恶心。”话落手起,梁西袖指间飞出几根细小的银针,转瞬间消失在南尚瑾的脖颈间。
“落冰针?梁西袖你就如此恨我?”南尚瑾惊讶道。
梁西袖轻蔑地笑了笑,走到南尚瑾眼前,“竟然还知道落冰针,那么想必它的威力也知晓个一二喽,如果我不出手救你的话,不出半个时辰,你必死无疑。”
落冰针乃是巫乐师独门暗器,听闻它之所以叫做落冰针,皆是因为这种细小的针进入人体之后,血落成冰,人会因为血液循环终止而死亡,极其痛苦,是巫乐师最为狠毒的一种杀人手法,南尚瑾没有想到,梁西袖竟学会了这种暗器。
“哼,不愧是北临巫乐师传人的女儿,你的手段比起你的娘亲沐霜霜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梁西袖显然不乐意有人提起她娘亲的名字,手心攥紧,手指几乎嵌进了肉里,“你闭嘴,南尚瑾你懂什么,过不了多久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立郁哥哥了,幻影对你还真是痴心一片,只不过你似乎跟外面那个姓唐的暧昧不清啊,脚踩两只船果然是你的一贯作风啊。”
南尚瑾开始觉得体内冰凉冰凉的,显然落冰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梁西袖,我就想问你,三年前你为何不辞而别。”
梁西袖啧啧了几声,“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是”
“梁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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