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庚鑫进了庭院之后。只见得院里左边一隅种着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沙沙响声,竹林前置着一面大理石桌子,四角各放着圆石凳。右侧有一小湖,水中立着一座假山,流水从山腰而下,划出一道弧线,进来水池之中,水中摇曳着尾尾鱼儿,自由自在。正面前一条曲折小径,蜿蜒而去,直达正屋门前。屋子是红砖青瓦,屋顶四角各盘着一只小兽。正门上的门头上正挂着一牌匾,上书着四个大字“万法自然”,正屋两侧各有偏房一间,稍稍矮了些许,各自安于一隅。
郭庚鑫随着玄苦进了屋子。望着屋内正中两侧安放的四把太师椅,随意的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刚坐定,还没言语。便见到玄苦走到房间一角的案几边,取出明火,燃了一炷香,插入一金黄色的香炉之中,随手挥了挥,散尽檀香上的火焰,随后吩咐铁山沏了一壶茶,这才坐到郭庚鑫对面的黄花梨的太师椅上。待到铁山把茶送上,轻轻的押了一口茶,这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其实也不算是疑问,就是为什么是我?我们算上这次才第二次见面,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白家的女儿的病就是我能治疗?还有,我一开始就没有告诉过你我是医生。”郭庚鑫看着玄苦,认真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天机门?”玄苦看着郭庚鑫易腐疑惑的样子,接下来问道。
郭庚鑫想了想,摇了摇头。
“能让我看看你的戒指吗?”玄苦看着郭庚鑫,突然提出一个很古怪的要求。
“戒指?你说的是这枚戒指。”郭庚鑫听完玄苦的要求,打量着看了看玄苦,指了指手上的须弥戒指,戒备的说道。
玄苦看着郭庚鑫紧张戒备的样子,笑了笑,点了点头,没在言语,却是默认了。
“你为什么要看这枚戒子?”郭庚鑫突地一下站了起来,摆出一副进攻的姿态问道。
“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玄苦看着郭庚鑫越来越戒备,反应很大。连忙示意铁山不要轻举妄动,随后大露空门,接着依旧语气和善的对着郭庚鑫说道。说着,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本早已破旧不堪的书,递给了郭庚鑫,接着说道:“你先看看这本书,看完你大概就明白了。”
郭庚鑫看着玄苦这表现,一时也不敢妄下判定。没说话,小心翼翼的结过书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这书没什么机关,便一页一页的翻阅起来。玄苦看着郭庚鑫认真的翻看着那本古书,也没说话,就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押着茶,等着郭庚鑫。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郭庚鑫的脸色也不想之前那样戒备,慢慢变得柔和了。等郭庚鑫合上了书本,这才知道玄苦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此刻再无对玄苦的怨念,只见他轻抚整理好之前翻阅的书籍,双手恭敬的递给玄苦之后,便接着说道:“小子,不知你我门派之间竟有如此关系,这几日说话有许多不对之处,还请玄苦大师莫往心里去。”
“小哥儿,切莫这样。不知者无罪。再者说本就是我天机门对你们有所亏欠,若不是当年你们祖师的帮助,我们天机门早就不复存在,又何谈现在。所以才会有祖训要我们天机门遇见你们之后,要不求回报的帮助你们。”玄苦对着郭庚鑫说道。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我在那里呢呢?菜市场那么多人,你又是怎么保证自己不会找错呢?。”
“这就要从我们天机门的法术说起,我们天机门最早之前就是古代的占星司,司职天文地理,阴阳五行,按照现在说法就是卦师。我之所以遇见你,也是因为白家那个女娃娃的病。起初,白家让我去看她的病,我束手无策。但是因为之前年轻的时候欠过白家祖上一个人情,我就卜了一卦,推演到医官星降,具体的位置和人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恰巧我那天去菜市场看望一位老友,这才见到你。”
“可是你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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