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终究是没往倾宜轩方面想,毕竟她也想不了那么多。
容笙带来了不少皇城之中的新情况。
礼部侍郎深得圣上赏识已经被封为了礼部尚书,其子在今年的科考之中高中榜眼,已被任命为国子县丞。
而卫王江旻镇惹恼了圣上,被封为连肃王封到荒蛮的越州去了。
浅月倒觉得此事甚为蹊跷,江旻镇这人虽然鲁莽且庸庸碌碌,毫无雄才大略,可也并不像是个会惹是生非的人。
更何况,他与圣上之间并无什么过节,江旻铎也只当他这位长兄是个胸无大志的无为亲王,并不会过于为难他,如今怎么突然勃然大怒起来。
江旻锐见她愁眉紧锁,也知道若是不再对她多说些事儿,她定不能看透这其中缘由,于是也想趁此机会考考她。
“王妃可知,连肃王在被外封之前,对圣上说了些什么?”
浅月听他那样说,也便知道他这是一定要让她自己猜猜,不会轻易就告诉了她的。
只是她并不了解江旻镇这个人,可江旻锐既然让她猜,那就是算到了她可能会想得到。
仔细想想,她也就只见过江旻镇几面而已。
这个人一看便知是被汪德妃宠溺到大的先帝长子,蛮横c无知,甚至会觉着他这人有些不学无术,不过是凭借着皇长子这个身份享受着荣华富贵罢了。
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先帝病重之时表现得那样急不可耐,最终落得个惨败局面。
难不成,他想让江旻铎封他个一等亲王?
毕竟他的两个兄弟——江旻锐和江旻锦都是一等亲王,而他的一等亲王之爵,早已被还在世的先帝给轼去了。
可那好像不足以令向来沉稳的江旻铎如此动怒。
毕竟,封个一等亲王之爵有什么利害之处么?不过是国库里每月多支出些银两罢了,还犯不着江旻铎动怒。
那究竟还有什么原因?
浅月实在是想不出了,搔头之间灵光一闪,“该不会是为了女人吧?”
“何以见得?”江旻锐手持茶盏,挑眉一问。
“连肃王妃可是皇城之中数一数二的美人,木娜尔侧妃也是草原部落的一颗明珠,可即便有这样貌美的一妻一妾成日伺候在身侧,连肃王府中美妾仍是不少,我料想他也定是好色之人。”
浅月对江旻锐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事实上却并不是因为如此。
而是因为,在那仅有的几次与江旻镇碰面之时,他都用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令她很是不舒服。
不告诉江旻锐,也是怕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以他的性子,听到江旻镇那样看自己,还不跑到越州去把江旻镇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这并不是句玩笑话,他是真的会这么做的。
“接着说。”江旻锐的话打断了浅月内心的思路。
可她这分明就是胡乱说出来的事,他却还让她继续,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同他分析瞎扯道:“该不会是因为连肃王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姑娘不肯,他把人家给强娶进门了吧?”
江旻锐是同意是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就听她继续瞎扯道:“还是他害死了人家姑娘的未婚夫婿,圣上知道他如此草菅人命所以才勃然大怒?”
“怪不得圣上会封他去越州了,”浅月好似被自己的瞎扯给说服了,恍然大悟道:“越州荒蛮,那有什么貌美的女子,如此一来便是对连肃王最好的惩罚了。”
浅月用一种“快来夸我分析得对”的眼神看着江旻锐,却只听他叹了口气,“以后,少跟宋夫人去茶楼听人说书。”
浅月低着头,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儿被人给发现了一般,微微吐了吐舌,耸了耸肩,继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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