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而且他肯定没注意到你也在这儿。”
“在你和他好基友一辈子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帮我也介绍一下?”西蒙斯有些责怪地问道。
菲兹咧嘴做出一个对不起的表情,“抱歉,那一瞬间我也忘了你还在。”
“一h,shit,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另一边的天堂岛,科尔森斟酌了一下,对正玩着平板电脑的玛托萝娜说道,“女士,我刚刚收到消息,索尔来找我们了。”
玛托萝娜有些诧异地抬起头,“那个北欧神小虫子?他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女士,我接到的命令是尽量让你们别再起冲突了”菲尔有些为难地咧了咧嘴。
“放心吧,现在还不是我们和他们算总账的时候。”玛托萝娜无所谓地耸耸肩。
“不需要给你们的团长说一下情况吗?”
玛托萝娜看向不远处,那个有些孤单地坐在悬崖边上,看着太阳渐渐西斜的身影,叹了口气,“现在还是别去打扰他了,希望那个小虫子一会儿别惹到团长,不然他就惨了。”
戴利爱丽站在离那个孤单背影不远处,看着他纠结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离了一个身位。
“吾爱”
贝尔隆默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继续盯着夕阳西斜。
“你还恨我吗?我知道你恨的,我也恨自己,这一切都是我活该”戴利爱丽一改往日说话的习惯,因为简单的话语已经没法清晰地表达她的意思和情绪了。
贝尔隆默沉默了良久,“不,我不恨你。”
“”
“我恨我自己。”
“我恨自己当初怎么就对你妥协了,我见过的太多了,我应该更清醒的,但我却对你妥协了看来那时我们的女儿对我来说,还是没有我与你的感情重要”
戴利爱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眼泪从眼角渐渐滑落。
“我是出生在战乱中的,十岁时我就被迫上了战场,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唯有力量才是真理,唯有力量才是一切的保障”
”所以当你坚持不准我这么早就让普芮缇欧莎(preti一sa,拉丁语,最珍贵的)接触战斗,甚至接触杀戮,我是反对以及不屑的,但不知为什么,你总是有能让我最终妥协的方法,你总是能找到我的弱点,然后灵活地运用它所以我妥协了”
“也许我心底的一小部分也是希望如此的吧,希望她能有一个美好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我也不想让她像我一样,这么早就接触到某些血腥的真相我是从极度的痛苦和磨难里理解这些的,我不想让她经历我经历过的一切。我也许和你一样,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那么的天真善良,那是些我们早就失去,也早就找不回来的,美好的东西。”想起自己女儿纯真的脸庞,想起她那在金黄的稻田中小鸟一般穿梭着奔跑,她那风铃般清脆好听的笑声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贝尔隆默的脸上也浮现出久违的,温柔的微笑。
“是啊,我是这么希望的而这也让我格外憎恨起自己的软弱!这个被美好幻象腐蚀的,自己的心的软弱!如果我当时强硬一点,不论如何都要教会她所需要的一切,让她掌握自己的力量,也许那会意为着失去你,但她却一定能够活着,还会永远活下去!”他的脸又有些扭曲了起来,狰狞着,愤怒着。
“但我让自己的软弱打败了自己所以我最恨的就是我自己,然后因为自己的软弱而憎恨你。”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戴利爱丽哽咽着抱住了自己的双膝,将俏丽的脸埋进膝盖里。
贝尔隆默平静地转头看向她,“我也许不恨你,但我却仍然怪罪你,你和我,辜负了我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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