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怀宁的事多亏有你,谢谢你!”南宫静握着元珩交叉在胸前的手,将脸转去在他鬓边一吻,说道:“你我还说什么谢字。”元珩顺势将脸抬起,深情地吻向她的双唇。
南宫静挂心怀宁,次日一早便起身去飞云阁询问她的情况,她见门窗紧闭,估摸着昨个闹了一日,怀宁怕是累了,还没有起身,就吩咐下人们若是怀宁起来就赶快告诉她。
南宫静在颐宸苑等了近一个时辰,可飞云阁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她心中觉察出有些不对,便又一次来到飞云阁外,敲了敲门,唤了几声,里面安静的不像有人的样子,她干脆叫了两个府兵,一脚将门踹开,进去一看,屋内空空,半个人影都没有,门外的婢女竟没有一个人知道怀宁的去向。南宫静焦急得很,立刻派人向元珩报信,可返来回话的人却说,怀宁一大早进了宫,现下与元珩正在御前。
南宫静听到怀宁安好无事,自然松了一口气,可她连招呼都不打,一大早急着进宫,行为古怪,这事情的缘由也只怕等元珩回来才能知道了。
“什么?骆一桓?你乃堂堂公主,这婚配之事,岂能儿戏!”朝乾殿上,皇帝对着怀宁和元珩龙颜大怒。
“父皇息怒,怀宁年纪尚轻,不知此事深浅,待儿臣好好劝劝她,父皇不必过于操心!”元珩努力平息着皇帝的怒意,从中劝解道。
“朕如何能不操心?她想怎样就怎样,置皇家威严于何在!”皇帝指着怀宁,气得浑身发抖。
可怀宁却理直气壮地说:“父皇不是正为我的婚事发愁吗?如今女儿已有心仪之人,只要您下旨赐婚,即可满足我的心意,又可平息朝堂风波,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皇帝被怀宁噎得无话可说,拿起案上的一堆奏本朝着怀宁重重地砸去。顿了片刻,皇帝紧咬着牙,嘴里挤出一个字:“好。”
“既然你要嫁,那朕就依你,朕现在就传旨!”
“父皇!不可啊,此事还需定夺”元珩跪在地上,想拼命挽回局面,可话还没说完,怀宁便磕头谢了恩。皇帝骑虎难下,当下便拟了旨意。
圣旨一下,此事已无法回头。
他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殿门,元珩便叫住怀宁,责备道:“你对骆一桓半点了解都没有,就跑来向父皇请旨,未免太草率了!”怀宁不以为然道:“我昨晚考虑了一夜,与其等着父皇将我许配给那些我根本都不认识的人,还不如嫁给救命恩人,再说这骆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有何不可。”
元珩拿她没办法,扶着她的手臂又一次语重心长道:“你从小长在深宫之中,不知人心险恶,为兄是怕你受委屈啊!”怀宁冷冷一笑道:“不管怎样,最终我都逃脱不了被指婚的命运,也还不是父皇让我嫁谁就嫁谁,若是这样,我宁愿依从自己的心意,也不愿受他人摆布!王兄不必劝我了,你和王嫂不也是见了一面,就去向父皇讨旨了吗?”
没想到怀宁竟搬出自己的事来,元珩一时被堵,想要说什么竟张不开口了,只能望着她走远的背影默默叹息。
“殿下—”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元珩一转身,是南宫静。她放心不下怀宁,在府里又等不到他回来,便只好进了宫。
“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给母妃请个安吧。”他夫妇二人便朝着昭阳宫的方向走去。
昭阳宫的暖阁里香气弥漫,温暖恬静。
“怀宁性子倔强,我行我素,不是你们能劝就能劝的住的。”宁贵妃也是一筹莫展,望着窗外飘散的树枝,双眸深邃,过往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低声说道:“和她的母亲一模一样。”
她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然飘远,便将话题转回,道:“珩儿,你对骆一桓了解多少呢?
“今早,我向陈大人询问了关于骆家的情况,据他所说,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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