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血债(上)(第1/2页)  越冠朝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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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有关隆良人的蛛丝马迹,需得从秦王府下手,元珩暗中派人去查,发现当年蒙金来的侍从奴仆皆因隆氏获罪,死的死,出宫的出宫,秦王府现如今一个蒙金人都没有。

    此事倒也奇怪,若说是蒙金人所为,可他们的动机又是什么呢?元珩这几天为了查案,茶不思,饭不想,也无一点儿头绪。

    云祥知道元珩近日一直费心于怀宁的案子,就想叫他出来散散心,可元珩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情,南宫静多次相劝,他也听不进去。云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越王府,想试着当面劝劝他。

    元珩独自在书房中喝闷酒,谁来也不肯见,话也不愿多说。云祥朝里望了望,向站在门口的南宫静问道:“他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吗?”南宫静也是满面愁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他就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云祥叹气道:“再怎么绞尽脑汁地想又能有什么用。”说罢便推门进了书房,伸手将元珩刚要送进嘴的酒杯抢了过来朝他喊道:“不要这么逼自己了,凶手一天抓不到,难道你就要日日这样和自己较劲吗?”元珩苦笑着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她死了,我却连凶手都抓不住。”云祥佯作放松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走吧,我们去骑马,换个环境,说不定会有新的思路。”

    “骑马?”元珩将云祥放在他肩头的手挪开,缓缓地站起身来,满眼怒火地瞪着他道:“怀宁尸骨未寒,你却还有心情叫我去骑马,这让我如何安心啊!”

    忽的,一阵凉意从元珩头顶上袭来,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的鬓角c面颊流下,云祥将酒壶重重地砸在桌上,元珩惊疑地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微微的喘息声。

    云祥从容地看着他道:“殿下,得罪了。”

    元珩被他泼的还未缓过神来,怔寞着看着某个角落。

    云祥深吸一口气,劝道:“我知道怀宁的死对你意味着什么,倘若有一天,静儿遇到什么危险,我也会不顾一切地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可是,你以为凶手是这么容易被抓到的吗,你以为你这么努力查案,凶手就会现身吗?我今天来就是想对你说,怀宁的案子背后,很可能还隐藏着别的什么事情。”

    云祥接着说:“你想要探寻这案子背后的秘密,你想要为怀宁报仇,凭你现在的能力远远不够,各种线索表明,怀宁的死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为,可我们手上能利用的人却很有限。你在朝中的威望还不如一个楚王,恐怕再这么查下去,你也会落入别人的圈套。”

    “难道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怀宁惨遭枉死吗?”

    “你先别着急,我和你一起想办法!”

    这时,静儿走了进来,掏出手帕,将元珩的脸擦干净,给他披上披风,柔声说道:“去散散心吧,总会有办法的。”此时,除了平静的应对一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元珩转身走出了书房,云祥紧跟了上去。

    二人骑着马,沿途路过京郊的演兵场,士兵们衣冠不整,围着篝火有说有笑,在岗哨当职的士兵竟然靠在军旗杆上呼呼大睡起来。这番情景被元珩看到实在是可怒却不能言,云祥望着他脸上愤怒c失望而又无奈的神情说道:“你都看到了,这可是京西羽林军的预备营。”除了荣成军,元珩是头一次目睹其他军营中的情景,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自由散漫,毫无军纪可言。

    “京西c永东和源金的羽林军,无论是正规军还是预备营,皆是肩负护卫天子之责的精锐军,京西羽林的这支队伍,多年来都是元卓率领,今日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被众口称赞的京西羽林预备营原来是这个样子。”这是元卓的军队,元珩无法插手管制,只能压着胸中的怒火,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元珩跳下马,走近了几步,这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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