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受不了他的慢条斯理磨蹭,紧紧抱住了他娇軟低吟,“快点。”
历肆寒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眼尾是淡淡的,操控全局的笑,“别急,我怕太快伤到你。”
白染心里一烫,瞒过一流暖流,轻抚他的鬓角恍惚嘶声,“真的怕伤到我,就别再碰其他女人了?”
听罢,历肆寒动作一顿,搂着她的腰了一会儿,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意志力通常都非常薄弱,耳边风是最容易得逞的。
他步步逼进,艰难喘息痞哑吐出一个字,“好。”
得到他的承诺,白染更加主动地添吻他耳垂,敞开身体接纳他,动情那刻身体軟得不像自己,她似无意识从唇里溢出呢喃,“你每次碰苏姽,我的心疼得跟裂开一样。”
话音刚落,历肆寒猛然停在那里,阴测危险地睨着她,“你说谁?”
她隐忍着身体的难耐,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熱的,都证明着她有多想要,她无焦距地抬眸吐出一个名字,“夜景霆。”
仿佛一泼冷水,浇灭了两人的气氛。
历肆寒面无表情看着继续缠上来的女人,眼底的情浴渐渐消散,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
他有三不碰。
不碰有夫之妇,不碰处,不碰不情不愿的女人。
而白染因为他的退离,难受得蜷缩在车角落,他也冷淡桀骜地无动于衷,仿佛在惩罚她刚刚从嘴里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车一动不动。
白染也渐渐退去药效,恢复神智,她咬着唇望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
令她唯一松了口气的是,他们没有做。
要是在最后关头,她没有逼着自己故意说出夜景霆的名字,恐怕两人就在车里如火如荼地缠棉了。
不过她不是因为对夜景霆的忠诚,而是她无论如何不会给一个仇人。
这时,历肆寒仿佛掐准了时间,从外面坐进来,带进来一身寒气和微散去的烟味。
白染一想到两人刚刚在车里做的事,她下意识别开了脸颊,长发懒散遮盖住她半边脸,投下一片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没有立即开走车,“好点了吗?”
语气竟有一丝温柔的错觉。
白染抿着唇,明明刚刚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低得不能再低说了句,“嗯。”
话音刚落,车就开走了。
路上他没再搭理她,白染自然也不会没话找话,低着头一点点整理凌乱衣裙。
他真的又野又痞,别人用来月兌的,他用来扯的。
害得她里面扣子被扯坏了,只能极其不适地松松垮垮地搭着。
二十几分钟后车停在别墅外,白染打开车门,踏下来时脚上顿时无力,不知道是因为被下了药的后遗症还没缓过来,还是坐久了。
还没扶住车门时,脚下一空,毫无预兆被打横抱起。
白染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襟,抬眸就撞进他深邃痞气的眼底,霸道强横的力道让人很有安全感。
换做任何女人或许都会心动,当时她例外,她很清楚他是她仇人。
眼看着历肆寒似乎要将她抱进别墅,她微微蹙眉低声说,“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
他置若罔闻,白染也无力挣脱,余光瞥见玄关的皮鞋时——
她猛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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