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下瓜。”浮浪青年说道,自从见过易止的拳头他现在是一点不敢随便对这个男子动手。
“哗啦”又一个鲜美的瓜被摔成无数瓣,小贩看着这两个男子,一点不敢靠前生怕自己受伤。那瓜铺正好挨着一个凉亭,易止和浮浪青年都围着亭子四周,你攻击我防守,来来去去,颠颠倒倒,只见泥土被染成红色,两个人除了气喘息息之外没受到一点伤害。
过了一会,一伙人从不远处过来,领头正是刚才那个男子的狗腿子。那小厮后面跟着四个戴着斗笠的黑衣男人。
风驰电掣间,那四个男子已经来到亭子,离着易止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给我干死他!”浮浪青年见到四个斗篷男在自己的身侧,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着急的挥了挥手,那四个斗篷男从腰间抽出短剑,剑极细,剑尖就像绣花针一般锐利。
万物瞬息变化,刚才还是晴天朗日转眼间,天地变色,一层层乌云像是海浪从天空的那一边翻滚到这一边。
剑周身散漫着柔和的光,那一点尖头发出阴寒的光芒。易止紧张起来,面前这四个人定不简单,只是短剑在手中环绕就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要是挥舞起来,他恐怕自己要被冻僵。
雨水滑过银光的剑身,黑色的斗笠被雨水沾湿,男子在等待着。他们是曾经的柳门四少,虽然被万氏收下但是自身的傲气依旧未减,他们是在等剑意,等着对方先出手。这是规矩也是法则。
易止凝神,他感到自己已经开始不能呼吸,他生怕自己随意的一动,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能是天色的原因落下的雨水都显得有些黑灰,少年清秀的眉角在黑暗中寻找一线光明,他骨头深处的烈性还未被磨灭,这漫天的雨水无法摧毁他的信念,更无法浇灭心中的火。他就是要不一样,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锵!锵!”柳门四公子将短剑与身侧的玄铁戒指相互摩擦,传来的声音像是地狱怒兽的吼叫。这是一种仪式,他们在杀人之前特有的仪式,很古老,他们身在柳门就存在。
雨水溅落的声音无法掩盖摩擦的响声,铁与铁之间摩擦的声音很有节奏,好似一种远古的乐曲。
斗篷男微微抖动剑身,那覆盖的一层雨水从液体转成气体,一阵白雾升起。
易止手中只有西瓜,他紧紧地抱着,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这是来搞笑的吗?”朱容卉蛾眉紧蹙,她在为这个男人担心,手中的锦帕都快被扯成破布。
剑突然翻了一个身,一阵剑光如闪电般急速的飞出去,易止赶紧抛出西瓜。
空中,西瓜炸了,红色的瓜瓤像是粉一样四处飞扬。可想而知,要是这道剑是砍在自己身上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我是一粒尘埃,但是我不想这么惨被碾成齑粉。
“大哥留个全尸吧!”这是易止的心声。他也只能在心里祈祷,因为自己终究难逃一剑,死也要以一种傲娇的姿态死去。这才是男人,不窝囊,不忒逼。
他在心中骂娘千千万万次,男人真累!
如果说有什么死前遗憾的吧,易止最后悔的就是还没能享受女人的温存,那种如鱼得水般体贴的照顾。还有他真的不想因为一张破图就把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他想回去,回到那个文明高度发达的时代,但是一切都迟了。
下一道剑光已在路上
“咣”
被青衫遮掩的怀中,黑不拉几的镯子再次一道金光护体。
剑光被光罩岁碎成无数道,倏忽间,只见一线光从剑身破体而出。斗篷南早吓傻,哪里还顾得上这一线光。
“柳门四公子的短剑废了!这怎么可能,那可是大剑师,别说临安整个夏朝都难有敌手!”吃瓜群众们开始进行叽叽喳喳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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