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伏笑道:“白兄,如果我有心害你,你觉得还需要下毒么?”
这是句正经话,无论就目前的状况还是两方的实力,李伏想要杀了白冉,绝对没有下毒的必要。
可不管李伏出于什么目的,白冉还是拒绝了他的盛情,微笑的说道:“李兄,粥且放下,我自己动手便好。”
李伏见状也不勉强,且把白粥交到了白冉手上。
“想是李某举止怪异吓到白兄了,”李伏道,“可昨夜的药力尚未散尽,李某依旧情难自已。”
白冉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问道:“你说的是什么药力?”
李伏闻言,双颊红透,微笑道:“白兄可知何谓天公做巧?”
白冉又喝了一勺粥,道:“有话烦请直说。”
李伏道:“白兄可是在蒙汗药里加了少许金丝熏?”
“是又如何?”
李伏笑道:“这金丝熏遇到了清心草,刚好成了一味春药,若不是李某定力尚可,昨夜险些和白兄做出苟且之事。”
话音未落,白冉一口白粥喷了出来,坐在床边咳喘不止,李伏赶紧上前为他拍背,白冉将李伏一把推开,喘息良久道:“你把话说清楚,险些便是没做成,对吧?”
李伏退在一旁,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
白冉放下粥碗,对李伏道:“你若想杀我,只管动手便是,若想留我性命,莫再靠近我半步,否则我便死在当场。”
说完,白冉拿起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戏谑之言,白兄何必当真!”李伏想上前劝阻,白冉却把刀尖抵在了咽喉上。
“也罢,”李伏退到里屋门口,对白冉道,“天气湿热,最怕感染疮毒,白兄小心,切记勿动肝火,李某所备药材不足,今须往山中采药,白兄兀自小心。”
说完,李伏走了。
白冉默默坐在床边,一头冷汗顺着腮边不停滑落,他绝不相信李伏有什么断袖之癖,至于他为什么要有这些的怪异的举动,白冉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学艺的时候,师父曾反复告诫过他,好事好奇之人,迟早变成短命之鬼,眼下李伏既然走了,赶紧跑路才是正经。
右腿的伤势委实不轻,稍微活动一下便痛的钻心。白冉跛着脚走到院中,见那匹老马还在,正想解开缰绳,转念一想,骑马太过张扬,只怕被李伏发现,犹豫再三,决定步行下山。
作为习武之人,走路自然不在话下,可眼下伤了一条腿,情势可就艰难了,从僧房走到山门,已然满头大汗,等走到半山,白冉精疲力竭,且往乱草从中歇息片刻。天将正午,火毒的太阳挂在头顶,晒得白冉口干舌燥,正想找些水喝,眼前突然出现一支水囊,但见李伏在旁笑道:“白兄,口渴了吧?”
白冉转过脸,对李伏笑道:“是有点干渴,倒也没渴的那么厉害。”
话音落地,白冉抓起一把泥土扬在了李伏脸上,趁着李伏迷了眼睛,白冉拿起短刀刺了过去,哪成想,却是和昨晚一样的套路,还是那招移形换影,李伏又到了白冉身后,白冉也想到了李伏的手段,要是换做往常,还真能和李伏支应两合,可惜瘸了条腿,转不过身子,被李伏牢牢摁住,取了绳子,捆住手脚,送回了青云寺。
一路之上,白冉叫骂不停,等到了僧房,李伏把白冉扔在了床上,白冉骂道:“狗贼!要杀便杀!莫再羞辱于我!”李伏拿了个馒头走到白冉面前,低声道:“白兄,饿了么?”
白冉立刻闭上了嘴,他用馒头堵过烟云的嘴,而李伏手中的馒头一只饭碗都装不下。
“白兄,这座庙不太干净,你腿脚不济,千万不要乱跑。”李伏转身要走,却听白冉喊道:“你就这么把我捆在这?”
李伏回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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