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让夏飞雪自己承认自尽一事,再扣她一个抗旨的罪名,夏知味才不会如他所愿。
“皇上不必担心,民女只是昨日被皇上赐婚,心内甚是欢喜,一夜未眠,所以脸色看起来差些,多谢皇上担心。”夏知味一脸小女人的幸福甜蜜之色,甚是动人。
这渣男不是说她倾心幽州王吗?那她就顺了他的意,看他还能怎样,既然想让自己做个痴情女子,那就做给他看。
果然,南宫瞬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原本是想假意关心,以夏飞雪对他的痴心,想必一定心有悲伤,再委屈地求他收回圣旨,他就拿她个抗旨之罪,再威胁她将那皇妃玉镯交出来。
可是没想到,夏飞雪竟然毫无悲痛之色,还如此心甘情愿,说的话如此恬不知耻,倒像是他中了圈套,竟将自己的皇妃亲自送进爱人怀抱了!
南宫瞬虽大智不足,却是心计有余,他这几年继承帝位,向来自私凉薄,心狠手辣,自是不会被一个女人夺了理智,以前看在夏飞雪容貌倾城,南宫瞬也乐得其所,可如今,她早已容貌尽毁,毫无用处,自是不会再怜香惜玉了。
“好,既然雪儿欢喜,那也不枉我一番苦心。”南宫瞬语气变得冷硬,脸色不悦,转身走回座位坐下,大声质问道:“朕听闻你伤了未来皇妃,可有此事?”
“皇上明察,昨日只是和姐姐玩闹,姐姐不小心伤了手,我也是心有余悸!”夏知味说起谎来毫不犹豫,想她以前好歹也是个媒体宠儿,随便说点煽情激动的话,都是小事。
只见皇上将手边杯子使劲往桌子上一掼,杯子应声碎裂,“满口胡言!我刚才已看过皇妃的伤口,你怎么解释。”
皇上满脸怒气,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为夏凌薇讨公道,只是对夏飞雪今日屡次顶撞发怒,以前的夏飞雪绝对不会对他有半分质疑,今日究竟为何如此强硬。
当然,夏飞雪的皮相依然是那个皮相,可里面的灵魂早就换了,夏知味才不会被这点阵势吓到,她微微福身道:“皇上又没有亲眼见我伤她,为何不相信民女的话呢?”
“竟敢狡辩,那你说说,凌薇手上的伤怎么来的?什么玩闹竟然伤得如此严重?”皇上怒不可遏,刚才对她容貌呈现的那点小震惊,现在全都消失殆尽了,就算再掩盖,也不能掩盖掉她心里的恶毒。
“回皇上,原本确实是我的错,我将房中花瓶不小心摔碎,姐姐看到后,怕我伤了手,便要帮我,我本不想让姐姐做这些事,所以想拦着她,姐姐和我拉扯间,碎片不小心伤了手,后来夫人来的时候,又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姐姐的手,这才让她伤得如此严重!”
夏知味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一番,顺带着还坑了一把凌氏。
虽说掐头去尾,把事情起因忽略了,可事就是这么个事,就算皇上听了夏凌薇添油加醋的那些话,可也不能说夏知味说的话是假的,夏知味也不怕他拆穿。
以夏知味的观察,就算夏凌薇想把事情全盘托出,可以夏天监的心理,绝对不会让夏凌薇胡言乱语,这自寻短见一事一定是含糊其辞。
看着渣皇上脸上憋得猪大肠一样的颜色,夏知味不忘再补上一句,“如果皇上不信民女的话,可以请民女的父亲来与我当面对质。”夏知味故意拉出夏天监挡着,一是知道他分寸,二是让皇上没话说。
夏知味把话说得如此得体,处处都是自悔,又不失自辨,确实让皇上没有挑刺的缝隙,总不能真的把夏天监和夏夫人都叫来对质吧,那岂不是兴师动众,倒显得他气度小。
皇上只好压下怒火说道:“好,朕暂且先信你,可你为何不把雪玉膏拿出来为皇妃治疗,你可知这是置皇家颜面于不顾,完全可以治你死罪。”
夏知味心中微微得意,看来这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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