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初秋,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季节。
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等在商场门口,原地踱步,有些不耐烦。女孩时不时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午后的时光似乎过得更漫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孩最后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
女孩撇了撇嘴,表情不满。在连续打了七个电话未接通之后,她皱起了眉头,牙齿微微咬紧。
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润湿了一下口腔,她换了一个号码打。
“嘟嘟嘟喂,小桃?”
“阿姨,是我。那个,安礼出门了吗,她电话没人接。”
“小礼两个小时之前就出去啦,还给你带了阿姨亲手做的月饼呢,怎么啦,她还没到吗?”
“嗯”
“哎呀,这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阿姨你别急,可能就是路上堵车或者手机没电了,我再打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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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高速上行驶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到后备箱里一个蜷缩的人影身上。这是白色长裙少女正在等待的人,安礼。
她皱着眉头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太阳似乎就在头顶。口袋里手机同一频率的震动唤醒了她,黑色的瞳孔在适应了环境后恢复了焦距。
安礼感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烤,被缠着布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确定前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理她之后,她放弃了挣扎,开始思考。
在几个小时之前,她和小桃约着去商场新开的甜品店,路上一个老年人向她问了路,她敏锐地指了指方向就快步离开了,毕竟现在拐卖人口的招数变化多端。
在下一个路口,她放松下来,工作日的午后,路上人特别少,时不时车道上飞驰过几辆车。安礼特别享受这样静静漫步的感觉,所以特地没坐车而是走路。走着走着,她即将哼出最近刚听的小调。第一个音还没发出,嘴巴就被湿毛巾捂住了。
安礼回想自己晕过去的第一个瞬间,心里骂了一句“卧槽”。
眼泪汇聚从右眼滑下来,打湿了后备箱的毯子,安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恐惧几乎占据了全部心理,她能感受到心脏的压迫感。
她不停在脑子里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冷静,眼泪还是无声地流淌着。闭上了眼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依旧静静地开着,安礼内心演练了无数个场景。被卖掉,打残了去乞讨,去割器官,做苦力,卖到山区给人生孩子
天越来越黑,她越想越绝望,车渐渐放慢速度,颠簸加剧,似乎走上了乡间小路,她的心越发凉了。
在拐进一块平地之后,车终于停了。前面的人下了车,安礼微微挣扎,发现手脚早已被绳子绑得麻木了,全身刺痛。
后备箱打开,安礼能看到大别墅的一角,一个中年男人把她抱下了车,抱进了别墅。房子里灯火通明,人不多不少,看到她被绑着手脚嘴里缠着布被抱进来,大家似乎不怎么惊讶。
男人动作轻柔,缓慢而镇定地走着,安礼觉得周围很干净,房子里的灯光也让人有安全感,这让她渐渐往好的方向想。
直到一道大门推开,她面前是无数双绝望的眼睛,同样被绑住的手脚,被缠着的嘴巴,和那弥漫着绝望的空气,安礼几乎要晕死过去,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睁开了眼睛。
男人把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解开她嘴巴上缠着布,轻声说“不要说话”。立即有年轻女人上前给她喂水,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发出声音,静静的感受水的流动,喉咙里的湿润让她稍微舒适一点。
喝完后,年轻女人重新把她的嘴用布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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