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她这份见识,再加上其身家,配上赵广,究竟是谁高攀了谁,倒也说不准。
大汉建兴三年八月底,大汉丞相又擒纵了孟获三次,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是第六次了。
期间还遇到过哑泉。
幸好冯永这边派过去的杨千万提醒了丞相:若是有遇到喝下去觉得颇有甜意的泉水,千万不能再碰,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然后又说,若是有人不小心喝了这种泉水,可速问土人,附近当有解毒之泉——但解毒之泉亦只能是中毒之人能喝,平常人不能碰。
诸葛亮听了,半信半疑,但他这一路领军而来,也知道越是往南,瘴疫越是严重,所以他也曾传令下去让军士注意。
故此次哑泉事件倒是没多少人中毒,就算是有人喝了,也很快找到了被土人称为安乐泉的解毒之泉。
再加上冯永治好了关兴的疟病,让诸葛亮不由地暗暗心惊不已,此子的师门,不是在北边么?他又是如何知道这等绝僻之地的事情?莫不成此子师门竟是厉害至斯?!
想起冯永对南中所出的毒计,诸葛亮又觉得他的师门与南中定然是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
想了想,诸葛亮又专门派出人,把此间战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还问冯永,可有法子让南中蛮僚诸王帅不再反叛?
“还真遇到了哑泉啊。”
冯永拿着诸葛亮专门派人送过来的公文,感慨了一声,然后拿起碗,想要喝口水,却发现碗里已经空了。
看了有些魂不守舍的阿梅一眼,冯永不满地敲了敲碗,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阿梅听到冯永的问话,这才回过魂来,看到空着的碗,脸上有些惊慌,忙不迭地说道,“对不住主君,婢子走神了。”
说着,连忙又给冯永倒了水。
“我发现你自到了朱提,就一直有些不对劲,究竟怎么回事?”
冯永没有去拿碗喝水,而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阿梅看了冯永手里的公文一眼,呐呐道,“婢子婢子听到主君说起哑泉,所以就想起了婢子的大人和阿母。”
“哑泉和你大人阿母有什么关系?”
冯永这回倒是当真觉得奇怪了。
“婢子小时候,曾被阿母带着去见过一个哑泉,所以,所以听到哑泉,就想起来了。”
阿梅低着头道。
“哦,我都差点忘了,我以前答应过你,让你去见你的大人和阿母的。”
除却在冯永面前总是一副自卑的模样,这丫头要是放了出去,谁也不敢小瞧她。
人家如今可是小有名气的算学大家呢!
如今冯永出门,只要身边带着她,遇到算术上的事情,那就全是丢给她。
在味县时,兴汉会的菉豆和锦城那边送过来的粮草要一起运送给南征大军。任务繁重,时间紧迫,所以常常要赶时间。
但事实是往往菉豆早就计算好了,军中那边的粮草还磨磨蹭蹭算不好。
有一次冯永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直接带了阿梅直拉找到粮草官,指着阿梅说了一声:你说,她来算!
那一次,若不是冯永的身份比粮草官高出太多,粮草官差点就拿刀劈了土鳖——不带这样看不起人的!
然而后面的事实却是把粮草官的三观击个粉碎。
阿梅一口流利的口算不但被军中的粮草官惊为天人,就连王平都被惊动了,专门跑了一趟看热闹。
粮草官分配粮草后,还要重新核计,本来三天的计算量生生被阿梅压缩成了两个时辰。
再后来,粮草官每次分配运送粮草,都要恭敬地请冯郎君帮忙计算——谁都知道实际上是请阿梅去帮忙。
于是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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