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向半空。
然后把包裹递给阿梅,“剩下的烧了。”
看着纷纷扬扬的纸钱飘落下来,阿梅露出心疼的神情,然后又明白了什么一样。
原来主君叫她把纸剪成这模样是为了这个时候?
点香烧纸,都会产生青烟。
古人认为,青烟是沟通阴阳的媒介。
所以阿梅一听到冯永要她烧了纸钱,很快就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再看向冯永时,眼中充满了盈盈水波,却是不敢伸手去接,呐呐道,“主君太贵重了”
“贵重什么?这点纸算什么?快接着拿去烧了!”
冯永却是看不得她这副肉不拉叽的模样,直接把包裹塞到她怀里。
这年头应该没有洒纸钱烧纸钱的习惯,就算是有,估计也只有极少数人能用得上。
纸这种东西,哪是一般人家能用得来的。
所以阿梅说纸钱太贵重了,是个大实话。
但对于冯土鳖来说,上坟不烧纸钱,那还叫上坟吗?
可惜的是纸太少了,只剪出了一点纸钱,但这也足以让阿梅觉得烫手。
“嗯。”
阿梅不敢不接,只得低声应了下来。
回到寨子天色已经是擦黑了。
阿梅的屋子里外都用烟火熏了一遍,榻上还铺了凉席——此次出来,按计划可是要在外头露宿好几天,自然要有所准备。
在晚上睡觉前,阿梅还怕冯永睡得不习惯,还把屋子又用熏香再熏了一遍。
“晚上就不要再折腾了,就睡在这里吧。”
冯永看着阿梅忙碌完了,准备出去找地方睡,于是开口说道。
上山前只吩咐部曲清理了一个屋子,对于阿梅父母的尊重,冯永并没有叫人去动其他的屋子。
把阿梅赶出去,让她像那些士卒一样睡在外头,那就有点过分了,毕竟这里才是她的屋子。
而且这两年一直是她照顾自己,两人之间除了没有同床以外,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再说了,她如今也是自己的侍妾,在别人眼里,两人同睡一个屋子也是正常的。
“再在这里打个地铺。”
冯永指了指屋子的一块空地。
阿梅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偷偷地看了主君一眼,只见主君说完话就不再去管她,直接翻身上榻睡觉去了。
她手脚麻利地空地上铺好地铺,想了想,又拿出一块熏香点上。
冯永睡死前,鼻子闻到一股香味,感觉这味道好像有点熟悉,但没在意,还以为是今天在山上闻到的那种熏香。
哪知这一睡过去就开始做春?梦。
梦中有着无数个女子在轻声呻吟,撩得他欲火冲天,直想大吼一声:都给老子过来,老子要把祖传的螺旋状东西送给你们
然后迷迷糊糊中只听得有个女子的声音在耳边说了什么,冯永一伸手就把人给扯上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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