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一声,“弘亮,带人上去,拆了这阁楼的牌子和大门。”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听错了。
“兄……兄长……,你说什么?”
糜照吃吃地问道。
冯永眼中带着寒光,看了糜照一眼,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带人上去,把这这阁楼的牌子和大门给我拆了。”
吐字很清晰,每个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老鸨一听,这冯郎君包下了场子,不是过来行乐,竟然是过来砸场子?
当下一声尖叫:“冯郎君敢尔?你可知妾上面的人是谁?”
“你是说睡你上面的,还是骑你上面的?”
冯永脸上露出讥笑,却是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转而又对着糜照说道,“看来弘亮家风严谨,与我等终不是一路人。”
然后又对着邓良问道,“维哲敢否?”
邓良大笑一声,挽起袖子,一挥手,吩咐道,“来人,跟我上!”
当下就有几人越众而出。
糜照咬咬牙,亦是带头出来,大声道,“兄长何以如此小视小弟?”
当下直接拨开挡在前面的老鸨,竟是第一个抽出长剑,直接砍向那两边的诗句。
“好!”
众勋贵子弟皆是十几不到二十的年纪,容易血上头,如今见有人率先动了手,而且此事就算是有人怪罪下来,那兄长也是第一个道。
你现在觉得自己很有是非?
老鸨心里大骂。
“再说了,这等侍奉过多人的女子,我还看不上眼。只是这名字以后再不能用了,否则……”
冯永说着,又看了一眼正跃跃试的众人,不言之意,不喻而明。
“明白明白,妾会把这话告诉东家。”
老鸨连连点头。
“少拿你们东家吓唬我,拿个女子做生意的人,我冯永还真看不上眼。”
冯永摆摆手,对着众人说道,“这里的宴席是吃不成了,若是大家不介意,就到我庄子上去吃,管饱!”
“好,兄长庄子上的吃食,小弟等人那是早有耳闻啊!”
众人皆是大声附和。
然后又拥着冯永等人直接向城外的庄子而去。
等锦城令吕接到玉瑶阁的报案,带着人前去察看时,只看到玉瑶阁大门那里一地的凌乱。
只见他吸着凉气,咬着牙问:“这确定是冯郎君干的?”
“错不了吕县令,能让那么多的勋贵子弟一齐喊兄长的,锦城里只有冯郎君了,而且他本人也亲口承认了,还说了若是有人要找他,就去城外的冯庄。”
玉瑶阁的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年头,砸人门牌的人都这么嚣张吗?
“是不是你们起了什么冲突,或者是阁里的娘子没好好侍奉好人家?嗯?”
吕说着,又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那头楚楚可怜的云依容小娘子。
冯郎君啊,那可是冯郎君啊!
吕当真是不想接这个案子。
为锦城县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冯明文后的关系有多么地复杂?不但如此,而且他还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内幕。
再说了,也没听说这冯郎君有什么不良嗜好啊,比如说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之类的当然,喜好定过亲的女郎这种事咱先不提。
怎么他才从南中回来第一天,就干出这等事?所以,一定是你们阁里的娘子没好好侍奉人家,这才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对不对?
老鸨一听,立刻就叫起撞天屈来,“吕明庭,你这是冤枉我们了,那个冯郎君,连阁楼的大门都没进,就直接叫那些人砸牌子。”
“他还说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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