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冶铁产量和质量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以前那些普通兵器已经入不了南乡士卒的眼,正好换下来做人情。
皮甲当然不是牛皮,而是羊皮,质量虽然不太好,但总比没有强。
高远得了冯永的许诺,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能放了下来,当下连忙说道,“高远敢不誓死效力?”
“好!”冯永高兴地说道,“高郎君久在越雋,想来定是熟知越雋人情地理,不知有何以教我?”
高远听到这话,看了一眼鄂顺,这才说道,“回君侯,若是冯郎君不嫌小人愚昧,小人自是知无不言。”
“哦?”冯永作惊喜状,“还请高郎君速速道来。”
“是,且容小人一一道来。”高远稳了稳心绪,这才继续道,“越雋以邛都为治所,冯郎君若要平越雋,则邛都乃是必定之地。”
“自锦城去邛都,有两条路。一条是从锦城到卑水,再入邛都,这条路,有水有山,颇是不易。”
“另一条,则是旧年大道,不但平坦,而且路近,可从锦城直达邛都,不过需要经过旄牛部等诸多部落的聚集之地,早已荒废百余年。”
“如今那旄牛部的君长叫狼路,他的女儿,嫁与了苏祁县冬渠部的冬逢,与那反贼冬逢乃是姻亲。”
“而冬渠部聚居之地苏祁县,位于邛都西北方不过百里,故冯郎君若是要定邛都,则必须灭掉东渠部。”
高远最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个话。
虽然当年他也曾叫东渠部的君长东逢一声叔父,但自大人死后自己的旧日族人肯定已经有不少人投靠了冬逢,卷入了这场叛乱当中。
在这种情况下,证明自己清白的最好办法,那就是灭掉东渠部——谁叫你现在跳得最欢呢?
还是那句话,自己去诛别人的族,那肯定是比等着别人来诛自己的族要好得多。
高远所说的这些话里,大部分是冯永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的,但其中从锦城到邛都有一条平坦大道,却是从未听闻。
这个消息令他大吃一惊,“既然有平坦大道,为何会废弃不用?”
这个问题才一出口,他就知道问错了。
南中从后汉中期开始,就已经叛乱不断,越雋因为靠着西边的青藏高原,地形特殊,更是叛乱的重灾区。
季汉连续两位越雋太守被夷人所杀,从中就可以看出夷乱的严重。
所以官道被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被夷人所隔绝百余年的官道,还有没有人认得路不说,就算有人认得,那道路只怕也早就不能走了,所以诸葛老妖率军进入越雋,才会走卑水一线。
冯永又问了高远一些关于越雋的情况,然后这才看向鄂顺。
“高郎君与鄂将军既然皆有心助我平越雋夷乱,那我便给你们手令一份,再派你们些人手,你们可择日先行前往越雋召集旧部,我带大军随后而来,如何?”
“遵君侯令。”
高远和鄂顺齐齐道。
冯永大喜,又鼓励了高远一番,这才让人把他们送出门外。
出得外头来,看到四周无人,鄂顺这才对高远赞扬了一声,“我开始还担心少君长失言,没想到方才的应变却是得体,看来是我多虑了。”
高远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苦笑一声,“鄂将军莫要抬举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我这里还湿着呢。”
想起刚才在厅堂内的情形,高远有些后怕,也有些庆幸。
“鄂将军,你说,我们能召回以前的族人么?”
若是此行当真能成事,自己说不定会迎来转机,最重要的是,锦城的家人也能过得舒坦一些。
若是不成,那不但是自己,还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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