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贵府上的医工看看。”
冯永一听这话,顿时吃了一惊,再大着胆子向张星彩看去,没错啊,气色确实很好,怎么身体又出问题了呢?
“没错没错!”
阿斗在旁边做应声虫。
“这个,当然没问题。臣……我这就马上安排。”
虽然看不出张星彩有什么异样,但冯永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
后世科学那么发达,生孩子都有可能会留下什么病根呢,更何况这个时候的大出血流产?
关姬很快被下人请了过来。
冯永对着关姬说道,“细君,这刘夫人过来,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让咱府上的医工看看,你带刘夫人下去,再让人安排一下,把樊阿和李当之都叫上,好好帮刘夫人好好看一下。”
坐在上头的张星彩听到冯永喊这一声“细君”,眉头就是微微一挑。
关姬点头,转身对着阿斗福了一福,又对着张星彩道,“刘夫人请。”
张星彩看到一向以清冷见人的关银屏此时竟是变得这般柔媚,眉头又是再挑。
从座位上走下来,拉起关姬的手,笑道,“关阿姊,虽然我们各自嫁人,但在我心里,你仍是我的阿姊呢。”
关姬微微一笑,“刘夫人,妾如今乃是冯关氏,可不是什么关阿姊了。”
两人笑意盈盈,但气场却有些不对劲。
冯永这回是品过味来了。
一个坚持叫关阿姊,一个自称冯关氏,这特么的,果然女人话里话外都是戏啊。
关姬以前那么清冷,还以为她不屑玩这些女人的心计呢。
冯永缩了缩脖子,瞄了一眼阿斗,哪知道阿斗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书拿了起来,看得入迷,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直到两女相扶着走了出去,阿斗这才放下书,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看了一眼冯永。
冯永幽幽地问了一句,“刘郎君府上的后院,可还安宁否?”
阿斗也不知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竟是认真地点头道,“自然安宁。我府上后院之事,皆由彩娘作主,无人不服帖。”
然后与冯永对视一眼,两人突然大笑起来。
“咳,冯郎君啊,听夫人说,你是去了相父府上?”
只听得阿斗转了一个话题,问向冯永。
“对。”
“可曾见到丞相夫人?”
虽然有些奇怪阿斗怎么会突然问起黄月英,但冯永还是回了一句,“未曾,不过贱内这些日子倒是经常去,听说夫人如今正在安心养胎。”
本来是打算先见过了诸葛老妖再去看看黄月英的,没想到诸葛老妖一听,直接就把自己给轰出来了。
说什么黄月英要静养,不能见自己,免得气坏了身子纭纭。
什么人嘛!
这听起来就像是我专门去气人一般。
“是啊,”阿斗长叹了一口气,“丞相夫人与我家细君都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治的病吧?我还听说了,这原先,丞相夫人的病情比彩娘还要严重呢?”
“医工确实是这么说的,丞相夫人因为反复受了寒气,所以病情要严重一些。”
看着阿斗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冯永心里就更莫名其妙了:这两人的病不都好了么?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
“那这就奇怪了。冯郎君,你看啊,这相父年纪也大了吧?算算日子,这从南中回来才几天,这丞相夫人就怀上了。”
“可是我呢,与冯郎君同龄吧?这彩娘怎么会怀不上呢?”
阿斗憨厚的脸上露出很是疑惑地神情,盯着冯永,很是虚心地问道。
明白了,这张星彩根本就不是什么身体有问题,而是阿斗夫妇看到黄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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