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连我也玩了?坏妖精。”他俯下头咬她俏生生的鼻尖,她嘟嘴:“你说起谎话来真是滴水不漏啊。骗你妈妈可以,连我也想骗?”
“我怎么可能会骗得了你?”他睁大眼睛谎话。
“无耻,从前都不晓得对我过多少谎话了。”她极鄙视地瞅他,他的脸色却黯了黯,眸子里的灰蒙让她一阵心酸,她心软了,轻轻的以指尖刮着他胸前裸着的肌肤:“我什么时候怀孕了嘛,瞎。”
他笑了,伏到她的身上,长长的吁着气。声音闷闷的,压抑着,也释放着,那软而腻的声音响在耳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沿,那么动听的c迷人的c性感的嗓子:“亲爱的,今晚就怀了。”
“啊?今晚就能怀上?云逸扬,要是没有呢?”
“靠,你敢小看我的种子?”
“呸,就小看你的种子。”
“太可恶了。让你见识我的千军万马,所向披靡。”
他的声音沉了哑了,只有那在黑夜里闷闷的声线。她娇笑着唤:“不要”
他又怎么会由得了她?不要就能不要?
午夜的翻滚异常激烈,夜空中,他起伏的胸膛俊美,轻巧而深情地:“小馨,我爱你一辈子。”
好啦,下面写写云逸杨的妈妈赵小蔓的年轻时候的爱情故事:
傍晚,彩霞满天。
江边高楼,白玫站在二十九层的露台之上。眺望着江面如万千锦鳞跃动的粼粼波光,她的心儿在欢唱。
白玫今年五十五岁了。可是,不见老。最近,由于开心,她更是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有人说,人到中年万事休。可是,白玫这个年纪不小,如在古代早已是老得没有性别的女人,这几个月来,却象是越活越年轻,本已下垂的嘴角也平展了。不但人显年轻,更有那无穷活力,让自己都惊叹。在白玫的手下,露台一天一个变化:各色花卉姹紫嫣红,花园?条纹阳伞c白色躺椅,海滩?玻璃小屋,紫色藤萝,童话世界?
看到妈妈如此容光焕发,白玫唯一的女儿赵小蔓快乐得老是轻轻地哼着歌儿。而一同晨练的几个老拳友更是细问原委。她们一齐追问她,有的说,是不是你的股票翻了几个跟头,给我们推荐几只股票吧,有钱大家一起赚。
白玫摇头,告诉她们自己从来不炒股。有的说,买彩票中奖了吗?说吧,让我们也高兴高兴,别怕,我们不会敲你竹杠。白玫说,我几年不买彩票了,中什么奖?有的说,是不是炒房子赚大发了。白玫回答,自从拿到一笔动迁补偿款,再加上自己一辈子的积蓄,买了江边的跃层以后,手上就没有任何闲钱了,能炒什么房。
“那,你乐啥?”
“我吃得香,睡得甜,不该乐吗?”
“切,保密。”她们不相信。
其实,白玫是有一件喜事,但是,她现在还不想讲。她有过天大的教训,凡是没有变成事实的东西,都不是事实。
如今,儿女们的婚姻大事快成了当父母的揪心事了,而且奇怪的是有一种两极分化的现象出现。一方面,时有早恋的少男少女们做出一些让他们的家长目瞪口呆的事情;一方面,大男大女们在婚姻的殿堂外徘徊,管它时光容易把人抛,管它年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只管做单身贵族乐逍遥。
两年前,白玫就把自己归于大女的母亲这一类了,常常暗自着急,并在着急之余升格为亲自托媒。幸亏,几个月前,赵小蔓乘地铁时偶遇儿时同学,彼此欣赏,两人发展神速,眼看快要谈婚论嫁了。白玫这才眉宇舒展,笑纹上脸。
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女儿能有美满的姻缘。女儿的好归宿,不光是白玫这个单身妈妈此生的成就和功劳,也是她人生缺憾的一种补偿。不过,前一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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