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孩子真是麻烦,说得一点没错,总让人六神无主。连在他眼里被尊为某神形象供奉的某人,都因为有了孩子而变得不再趾高气昂,在孩子面前简直温顺得小绵羊一样,顺毛了。
不知道他落少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像好友一样,在孩子面前毫无余地的示弱,那岂不是很悲哀。
鲲鹏调查分公司,男人悠闲的敲击着总经理办公室桌面。相衬得体的西装精炼优雅,骨节分明的指划过桌面上相框里女人淡然的脸庞。石墨色的黑眸久久凝视,含笑带浅薄。
那薄唇轻启时,像清早的暖阳,暖暖的打在身上,懒散慵懒,让人毫无戒备。静默时则冷峻如冰,铺天盖地给人压力。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个精炼装扮的女人走进来。他薄唇扬起,仿佛能划穿她内心,却见他成功收获她微微一愣,而后见她掩饰得不着边际的淡下来。他在想,这个女人会否太过于会掩饰,就算心里所想着什么,外表不经意是不会让人捕捉到的。
“你什么在这。”
两个月不见,这个男人清瘦了一些,只是没改变的是那依旧优雅如初的从容,还有那看不懂的心思,就像此刻他就在她的办公室的意图,她猜不着。
隔了一些时间,以为已经理清了情绪,谁知只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心还是无止境的狂热跳动,刘梦涵是有些挫败的。
“好久不见,刑斯。”
“睿,叫我睿,刑睿。”他不容置酌的强调。
‘刑斯’这个名字已经太遥远,成为过去,那个人已经不存在,现在他只是他自己。他讨厌那个名字,一个代表了过去的名字,他一直都讨厌。
闻见刘梦涵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室内,他扬唇,“我就是你要见的上司,怎么失望了?”
“刑斯——睿,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在他提醒的视线里,刘梦涵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改了改,他似乎真的不喜欢以前的名字。
面前的男人告诉她,落少的调查公司,从总公司到分公司都是他资助的!也就是说,这个公司有两个老板,一个是他,一个是落少,是这样解释没错。
落少不进他父亲的公司,开公司的资金自然不可能从父亲那里拿,也就证实了他没有说谎。平常的人都只知道调查公司是落少的,却很少知道还有另一个老板,那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连刘梦涵也是意外的,兜兜转转她还是在他底下做事,大概上辈子他们是冤家。
“那么刑睿先生有何赐教?”
这个称呼,刘梦涵还真是不习惯,但作为下属,刘梦涵努力去适应。
说真的,叫惯了刑斯,她有点难改口了。
“两个月坐上经理的职位,似乎不妥当吧?”拿着手中的业绩表,他扬了扬眉。
这是什么意思,对她不满吗?果然是换了名字,人也变了,两个月的时间不见,更挑剔挑刺了,他确实已经不再是刑斯。不过他现在也不怎么挑吧,就比如现在坐在这里,坐在这个位置上,对下属指指点点。
虽是老板,也有点大材小用了,他不该只安于满足在一个小调查公司这样的现状,安于斤斤计较不该属于他费心的下属,就像现在对她满是挑剔不满。大公司才是属于他的天地,他才能施展的地方,尤其是商业上的,而不是现在的狗仔队般的调查公司。
刘梦涵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调查公司感兴趣,因为刘家的事,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洗完澡,心情还未平复便被叫来,又遇到挑剔的主,她好像也不想迁就。
她不明白,她是哪里惹到他了,他偏要跟自己过不去。与他的交锋在他身边工作,她从来都是落败的,心甘情愿被他奴役,心甘情愿冒死为他挡子弹,为他解开心结。要说对不起他的地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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